「你丈夫的傷,來之前你是看過的,那麼多的傷口,而且還傷那麼嚴重,所以他會這樣痛苦才是正常的,倒是他要是表現出不痛苦的模樣來,那才是要出大事了。」
隨意的對傷者老婆表示這是正常情況後,二流子就又在那一邊拿藥膏來給傷者塗抹傷口,一邊淡淡的對傷者老婆說道;「還有你丈夫接下來的幾天都會在疼痛中度過,他需要很大的毅力來堅持下去,所以這幾天你們最好是帶你們孩子過來陪陪他,讓他有更加堅定的毅力扛下去....。」
二流子並不是開玩笑的,就傷者這樣的傷口,他接下來的幾天是一定會在痛苦中度過的。
而且這種痛苦搞不好會伴隨他一生,以後凡是下雨颳風他的舊傷口都會疼痛不已,外加這還不是二流子可以逆轉的....。
傷者老婆對治療上的事情懂得不多,不過她知道這事要聽醫生的話,所以她在聽完二流子的話後,就在那點頭說道;「好,我明天就帶孩子過來陪他,還有劉醫生我丈夫拜託你了!!」
「雖然你們支付的醫藥費嚴重不足,不過身為一個有道德的醫生我是會盡全力去醫治他的,至於他最後能好到什麼地步,這就看他自己的努力和天意了....。」
對傷者老婆表示自己會盡最大的努力醫治傷者後,二流子見小六子起來了,於是他就直接讓小六子來換傷者去休息了;「還有你去休息一下吧,這裏有我們看着不會出事的,外加你不要想太多了,你丈夫已經百分百保住了......。」
「那劉醫生我丈夫就麻煩你了。」
本來傷者老婆是還想堅持自己在這裏看着傷者的,但因為實在是太困了的原因,所以這導致她不得不接受二流子的安排,讓小六子來接替她的位置,然後她去小六子的打的地鋪那睡覺。
等傷者的老婆去睡覺後,二流子就讓小六子在那看着傷者的輸液袋,等裏面的藥水沒有了就去叫他,然後他就在他平時喝茶的凳子上面躺下睡覺了。
不過他這一覺睡得並不安寧。
剛睡一個小時不到,小六子就叫他藥包完了。
之後拆掉藥包後,再次回去睡覺,結果又是一個小時不到,病人再次被疼痛得甦醒過來了。
眾所周知,傷者是不能過多服用和使用疼痛藥和麻醉藥的,所以這次二流子沒有繼續給輸液和打針什麼的,而是讓傷者在那咬着輕木跟疼痛硬抗。
硬抗的後果就是傷者半個小時就會起來一次咬着輕木慘叫,然後慘叫了半個小時左右又疼得虛脫到又躺下睡着了。
當然了,二流子中間也沒有閒着,他一直在給傷者補充水分和葡萄糖,以免他會在此期間出現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