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講理?」
是!
蕭家的別人桑岩不了解,但龍御天是心肝的舅舅他還是很清楚的,謝言和心肝分手之後,他和謝言在食堂碰到過龍御天幾次。
龍醫生看他和謝言的眼神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像在看兩個死人。
他現在回想起來還想打冷戰。
龍醫生以前也不愛搭理人,但以前對他們也沒有惡意,可現在……桑岩覺得很冤,謝言和心肝分手跟他沒關係吧,幹嘛連他一起遷怒啊。
這還不夠不講道理嗎!
但這話他不敢說。
桑岩知道謝言對心肝沒放下,看心肝來了,他非常有眼力見得起身,從心肝身邊經過的時候,他把手裏的小米粥塞進心肝手裏,「你來得正好,我病房還有個病人要看一下情況。謝言兩天沒吃東西了,我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會照顧人,你讓他把粥吃完哈,我先撤了。」
「……」
心肝端着粥懵逼了。
他不會照顧人,她就會了?
再說,她和謝言都分手了,她以什麼立場照顧他?
心肝剛要說什麼,桑岩已經一溜煙跑遠了,離開病房的時候他還非常貼心地替兩人關上房門。
心肝捧着粥僵硬地站在原地,她和謝言大眼瞪小眼了一陣,看到他滿是傷痕的臉,她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算了!
她跟個傷患計較什麼。
心肝拉了個椅子坐到床邊,把粥往他面前一推。
「我不餓。」
兩天不吃東西還說不餓?
心肝不爽,陰陽怪氣地說,「吃鐵了?」
「……」
察覺到她不痛快,謝言默默地咬住吸管,就着她的手喝了幾口粥,心肝看着那清得能照出人影的粥,十分嫌棄,「你就吃這個?」
「術後飲食要清淡。」
清得跟水一樣。
確實挺清淡。
心肝不說話了,只固執地把碗放到他嘴邊,謝言無奈,只能再喝一些,直到一碗粥見了底,心肝才把一次性紙杯連帶着吸管一起扔進垃圾桶。
一番折騰下來,謝言領口的扣子開了一顆,心肝一眼看到他脖頸下方的傷痕,她抿緊嘴唇,壓住怒火跟謝言說起了正事。
「你的傷跟我家人沒關係。」見他不說話,心肝心裏火氣更甚,「我說這話不是為了給我家裏人辯解。我家人我了解,他們要想教訓你,一定會自己動手,這樣他們才覺得解氣。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爸和蕭睿確實有揍你的想法,但他們沒這麼幹,他們要打你,早在知道我們分手的第一時間就來打了。」
謝言愕然抬頭,「不是他們?」
「當然不是!」心肝吸氣,「你怎麼會覺得是他們?或者說,打你的人跟你說了什麼,讓你以為是他們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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