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雲幕壁障,我帶兵全力攻擊,並無破開……」
徐繼突然插嘴說道:「也是,憑着你一個小小五階虛相的都尉,破不開這個五行宗的護山法陣也是正常,要是我來破陣,就先破掉外面四峰,忽閃法陣的強度自然會衰落不少,到時候就可趁虛破進了。」
寧越心裏輕哼一聲,當做沒有聽到徐繼的話,繼續說道:「只是屬下當時只是碰到了五行宗激活金屬性法陣護罩,並沒有見到其餘四種……」
徐繼見寧越根本不去看他,心裏也是有些晦恙不滿,不由又是說道:「我已經見了五行宗依靠山勢佈置的法陣,與無終嶺綿延山脈整體構建的那個大型魂力法陣根本無法相比,只是一個尋常的法陣罷了,並不是它叫做五行宗,這個法陣就能激活金、木、水、火、土五種魂力屬性的……」
寧越兩次被徐繼打斷陳述,心裏生出不滿,可是神色間依舊是沒有聽到徐繼的話的樣子。
他也是自顧自的也打斷了徐繼的話,對燕龍皇繼續稟告說道:「大帥,屬下並沒有見着五行宗護山法陣完全啟動的狀態,不過就所見金屬性一項的強度來看,單項法陣七階虛相武者應該可破,若是五行屬性全部啟動,威力卻不知道會大上多少倍。」
寧越說完,心裏不由想到前刺帶着雲豹騎撤離五行宗的事情,當時只碰到金屬性護壁,他驟然發動強攻,雖然沒有破陣,卻絕對會嚇了五行宗走一眾人一跳,這一次夏國大軍前來,五行宗一定會做好準備,不然不會在大軍壓境之後,還啟動護山法陣,明顯一副不畏大軍的狀況。
徐繼冷嘲熱諷,卻被寧越完全無視,見寧越停下敘述,馬上轉身對燕龍皇說道:「大帥,這雲豹騎都尉明顯在危言聳聽,這五行宗怎會有這樣玄奧的法陣,我看……」
轟隆!
空中突地響起一聲驚雷般的震響,將徐繼的話一下打斷,徐繼不滿的轉頭,就見着在五行宗的山門附近,突然閃動五色豪光,護山法陣的雲幕突然變得透明,變成了五色豪光閃爍掩映的透明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