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後的陰影中,之後利用對青陽嶺道路的熟悉,連夜逃出山去。」
;;;;項晴又問道:「那你可看到兇手的長相?」
;;;;曲鑫搖頭,「那人動作極快,我只能依稀看到她的鼻子很大,臉有些向右歪。
;;;;「對了,那黑衣人好像還說過什麼『僅有車盈比我更早拿到碎片,組織一定會頒下重獎』。」
;;;;接着,她望向許揚,如釋重負地笑道:「現在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人的確不是我殺的,許上師看着辦吧。」
;;;;許揚卻是微微搖頭,「鑑於你嘴裏一直沒實話,我不可能完全相信你所說。而且我身負宗門任務,更不能隨便就放你走。」
;;;;曲鑫嘆道:「其實,我除了不想透漏我與吳舉辛之間的關係之外,其它事情都未曾騙過你。」
;;;;許揚仔細回憶她一路上所說,好像還真的基本與今晚的供詞吻合,於是點頭道:「我雖不能放了你,但一定會向青陽宗宗主稟明原委,讓她重新徹查此事。比如你說吳師姐不是死於煞氣,這個再驗一遍屍體就能清楚了。
;;;;「青陽宗是個小宗派,玄華宗的面子應該還是會給的。」
;;;;曲鑫又央求了一陣,見他態度堅決,便也只能低頭不語了。
;;;;因為發生了曲鑫逃走之事,許揚幾乎是一夜未眠。
;;;;次日天還沒亮,他便將同行的幾人喚醒,各自穿好了行頭,便立刻出發向青陽嶺趕去。
;;;;他們一路未歇,當天就走完了最後的百餘里路程,黃昏時分便已抵達青陽宗的山門外。
;;;;「幹什麼的?」兩名背着鐮刀,身穿淺黃色長衫的女子將許揚等人攔住,上下打量一番,不耐煩地揮手道,「不收靈藥了。還有你,竟敢來此販酒?!」
;;;;項晴忙將自己的符牌遞了過去,微笑道:「兩位師姐,我們是玄華宗弟子,這是許師叔,這是王師妹。此行乃是押送要犯前來。」
;;;;她又指向曲鑫,「她就是貴宗下了追殺令的曲鑫,啊,也叫烏曲鑫。」
;;;;兩名青陽宗弟子愣了愣,也沒看那符牌,只是認真打量一番曲鑫道:「還真是這傢伙。幾位既是玄華宗的,那便請隨我來吧。」
;;;;許揚微微皺眉,總覺得這兩名青陽宗女弟子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卻又想不出來,只得跟着沿山路朝青陽嶺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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