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賽維義家族的。
而倘若只能在賽維義發動軍事政變重啟獨裁統治與接受一名女總統治理這個國家之間做選擇,坎特族溫和派勢力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甚至會覺得一個性格軟弱的阿肯族女總統執政,又帶有新移民後裔的血統,將更有利坎特族爭取應有的利益。
坎特族溫和派對羅伊瑪.塞洛的到來表示極大的歡迎熱情,同時為預防最惡劣的局面發生,也迅速在達荷美召集坎特族的民兵——為此向大西洋銀行審請了兩億美元的專項貸款,用於這筆額外的地方開支。
所以說,賽維義沒有採取果斷行動,放任羅伊瑪.塞洛離開首都佩美,走進坎特族溫和派勢力的大本營達荷美,就已經註定無力挽回的失敗命運了。
當然,羅伊瑪.塞洛並沒有就此滿足,又馬不停蹄的趕往坎特族另一座溫和派勢力重鎮塔利瑪,而梅伊留在達荷美,負責跟始終沒有現身的曹沫接觸,商議接掌總統權力後續需要警惕的諸多細節,爭取更多的支持。
梅伊也不好意思說昨天見到曹沫後都沒有談什麼事,就直接先美美補了一覺。
簡單匯報昨夜的行程,她就掛了電話,簡單梳洗過就走出臥室,跟坐在起居室里等候她起床的曹沫、周晗見面。
女人的容顏跟氣色有着很大的關係。
這段時間梅伊太疲倦了,昨夜趕到莊園裏來,憔悴的容顏予人楚楚可憐之感,多少有些黯淡,但美美睡過一覺,白得發亮的肌膚透着水潤的光澤,三十一歲的梅伊又正值一個女人容色最成熟清艷的時刻,光着腳踩在粗糙的木地板上,似被木刺扎着,皺着秀眉抬腳起來,周晗看了都覺有猶憐之感。
梅伊信奉天主教,又立志成為政治女性,平時在外人面前衣飾都很保守,這時候卻穿着絲質睡裙出來見他們,特別是抬腳看有沒有被木刺扎着,裙擺掀開,露出來的大腿未必太多了一些,叫周晗心裏恨得牙痒痒的:這是當老娘不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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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維義遲鈍緩慢的反應,使羅伊瑪.塞洛在短短四五天時間裏就將坎特族溫和派勢力完全爭取過去。
除了直接的選民支持外,坎特族溫和派勢力的支持,使得羅伊瑪.塞洛直接擁有一定跟賽維義進行激烈對抗的硬實力。
這才是對賽維義身邊的那些觀望者們觸動最大的。
因為他們這時候即便對賽維義忠心耿耿,即便跟着賽維義發動軍事政變,也未必能贏得最後的勝利了,甚至失敗的可能性更高。
隨後,貝寧、卡奈姆等國諸多政要,便紛紛公開對阿克瓦大選結果表示關切,默許境內女性團體為慶祝非洲即將誕開第一位女性領導人開展各種活動,西非國家經濟共同體內部的氛圍也在短短几天迅速的轉變過來。
陸軍副總參謀胡恩姆等人公開表態認可大選投票結果,遵重阿克瓦人民的選擇,局面就差不多塵埃落定了;國會等阿克瓦的法定機構也開始照着既定程序,對現任總統賽維義最後一個多月的任期進行限制,保證到期權力能順利交接。
現任總統賽維義這時候不甘心束手就擒已經為時已晚。
他身邊幾乎所有重要人物,哪怕原本是堅定支持他的人,這時候都明智的選擇站到新總統那一邊了。
九月中旬,賽維義鼓動支持他的民眾衝擊選舉委員會,試圖作最後一搏,卻被軍警聯合鎮壓,他這時候算是認清楚大勢已去,通過中間人找羅伊瑪.塞洛以及埃特族溫和派勢力領,商談權力交接以及賽維義家族在交出權力之後的安排。
這是阿克瓦內政,曹沫不會去干涉什麼。
而說到對賽維義家族的仇恨,天悅恐怕都要排到十里八里之外去,也輪不到他去搞什麼動作,對賽維義家族進行打擊報復。
對於羅伊瑪.塞洛正式就職之後的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