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
可是,有那麼一個國家,他們的文明不以教派來傳承,象形文字那麼多個文明全廢,存在着。
它本身不需要完全依附別的信仰,它是個矛盾綜合體。
它自己就能夠糾正錯誤、記載痕跡。
沒有人能夠滅掉它的傳承,在地球上,擁有完整傳承的文明只有它一個。
最可氣的是,它不但擁有完整的文明傳承,它還有了完整的工業體系,同樣是世界第一個擁有完整工業體系的國家。
至於說什麼用技術卡住他的脖子讓它發展不起來,目光短淺啦,五胡亂華時候殺成那樣,它不依舊站起來了嗎?
一次次的百年亡國之危都挺過來了,還差十幾年的技術打壓?
換成通俗的說法:我從小開始就是被人拿刀砍着沒死而長大的,今天你用嘴嚇唬我?你拳頭都不敢伸了是吧?
這種思想,現在只有李易一個人知道,他抿一口酒,又吃一口蔥葉:「應該吃蔥白的,這是去年留下的復發蔥啊,太辣了。」
永穆公主點點頭:「李郎我記下了,我保證不吃,胡蘿蔔是過油了?」
「不是,胡蘿蔔是蒸的,紅燒牛肉做好後,把蒸的胡蘿蔔放進去,湯汁融合,胡蘿蔔裏面沒有牛肉的味道。」
李易自己做的菜,他當然知道步驟了,他一不放生胡蘿蔔、另一不油炸胡蘿蔔,更不煮胡蘿蔔。
他單獨蒸,吃着跟老湯燉煮到火鍋的紅燒牛肉一個口感。
因為兩個人生理期,他未加香菜和蔥花,更不可能有辣的小菜。
「李郎,你看下面,水泥面,能用上幾年?」
永穆公主幫李易倒上酒,指指外面的水泥地。
「無法給出具體數據,變量太多,走多少人、行多少車、負載幾何,皆不知,大數據也不行,這裏是長安東市。」
李易看到水泥路面情況了,他上哪知道使用壽命?修唄!
哪怕是造橋,也不可能說這座橋一千年前建的,到現在沒問題,是一千年前人的全部功勞。
後世的人在修,看橋何處撐不住了,趕緊換石頭柱子什麼的。
修橋的目的是應用,修繕的目的是持續這個應用,而不是炫耀,多少年沒倒,誰誰誰的智慧。
那都是扯淡,修橋補路,一代代都在進行着。
人家走在橋上,突然發現一塊大石頭壞了,再踩就掉下去了,當然得報官。
官府派人來瞧瞧,得出結論,換,換六個石頭方子。
縣丞給縣令說咱縣裏有錢,看主簿撥不撥。
主簿到來,撥呀,不修就走不了啦!看看有富戶願意捐錢沒,不捐怎麼向州府打報告。
古代的建築就這樣延續下來的,不要一說就什麼上千年、幾百年的東西,現在還能用,人家質量和技術怎樣怎樣。
人家會修的,當人家建完就扔那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