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說明江啟已經丟棄了江風這顆棋子,他手上肯定還有可以用的人,江澤遠最近在京都做什麼?」
封九辭忽然想起來,江啟還有一個兒子。
陳琦大驚:「總裁不提我都忘了還有這一號人,最近江澤遠在京都已經全然沒了消息。」
「沒了消息?」封九辭是面色陰沉。
陳琦說:「屬下一會兒就去調查。」
把封九辭送回沁園之後,陳琦立刻去調查江澤遠。
封九辭因為江澤遠的事情一晚上沒睡好,次日一早收到陳琦那邊的電話,得知江澤遠已經離開京都不知去了哪裏,封九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加派人手查了一圈也沒有查出來江澤遠究竟去了哪,結果沒出兩天江珏身邊就接連有人出事。
聽夜寒說,本來江珏的身邊有好些個親信,這些天一直在江珏的身邊護着,這兩日不知怎的全都沒有了消息。
封九辭也明白了,這件事肯定和江澤遠脫不了關係,所以這幾日他沒有回江城,而是一直留在京都,下班了就往帝王別居跑,連帝王別居的管家都覺得封九辭這幾日跑他們這裏太勤快了些,他覺得不對勁就問了封九辭一番,才知道是江城那邊出了事。
而遠在江城的江珏向來是報喜不報憂,加上江珏是一個非常聰明又自負的人,不管發生了多大的事情,江珏都不會告訴家裏人,他唯一會叮囑的只是讓他們照看好豆豆和秦薇淺,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管家從封九辭的口中得知江珏最近在江城的日子不太好過,就知道京都也不可能太平到幾時,所以在封九辭來帝王別居時,管家也沒有攔着人不讓進,反倒是熱臉相迎。
至於暗處想要動秦薇淺的人瞧着封九辭三天兩頭往帝王別居跑,也找不到對秦薇淺動手的機會,他們只好去收買江浩初。
可江浩初是什麼人?他很清楚自己跟着秦薇淺才有一條活路,怎麼可能聽了別人的話背叛秦薇淺?他二話不說就把江家的人收買他的事情告訴秦薇淺了。
「你們都誤會了。」封九辭解釋。
吳揚說:「誤會不誤會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家小姐怎麼看,外面的人怎麼看。若是我們家小姐認為你做的事情不對,不管你有再多的道理,在我們少東家面前也是沒有理。」
「我明白了,江少東家是一個非常護短的人,我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儘量不讓淺淺為難。」封九辭頷首,離開。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發,安靜地聽着陳琦把最近調查江家的結果一一報來。
陳琦說得口乾舌燥也不見封九辭開口說話,還以為是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對呢,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總裁可是覺得我說得不對?」
「不是。」封九辭否認。
陳琦又說:「那總裁為何一臉不高興的模樣?」
「江風被停職,本應該是一件值得慶祝的好事情,可我不知為什麼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封九辭這心裏頭十分不安。
他始終覺得江啟就這麼回國不可能沒留後手。
江啟當初既然能憑藉一己之力在偌大的江家面前站穩腳跟,說明肯定是有本事在身上的,他年輕的時候尚且能把整個本家弄得家破人亡,如今老了怎麼可能退步到一點本事都沒有了?
「江啟是一個非常惡毒的人,如今江珏血親皆亡,剩下的也就只有淺淺和豆豆,江啟一定會拿她們兩人來制約江珏。」封九辭陷入沉思。
陳琦小聲嘀咕:「江啟就算是江城的富豪,也不可能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吧,老太太之前可是為了豆豆的事情專程去找過江啟,為的就是警告他不要動不該動的人,江啟也答應了,他這樣的身份既是答應了的事情總不該不承認吧?」
封九辭目光深沉,若有所思地看了陳琦一眼。
這一記眼神把陳琦給看得渾身不自在,他忍不住說:「難不成江啟真的可以惡毒到這種地步?」
「不然你以為他回國是來給別人看他們一家笑話的?」封九辭反問。
陳琦卻十分不安:「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