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思說:「那你們選錯人了,我還需要曲蘊,不會讓江亦清把事情做得太難看。」
看都沒看聶文豪一眼,江芸思赫然轉過身,上了船。
此時的船上安靜得出奇,不少人看到江芸思回來了,都忍不住多看了秦薇淺一眼,他們在想,今天這事情會不會就這麼翻篇了,若是翻篇了的話,豈不是意味着這江家的主人還是江亦清?那麼今天秦薇淺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眾人都忍不住朝秦薇淺望去,可就在這時候,他們發現岸上有一大批人朝天河號遊輪靠近,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門外就聽到幾聲慘叫,似乎是有人在外面動起了手,可眾人被攔在船內,看不清楚外面發生的事情,倒是江亦清一臉冷酷的點燃一支煙,漫不經心的抽了起來。
過了足足有十分鐘,外邊嘈雜的聲音停住了,四周安靜得出奇。
龍清河笑盈盈地走進來,身後跟着幾個面色十分兇悍的男人,大搖大擺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諸位晚上好。」勾着嘴角,龍清河笑得非常好看。
眾人皆是色變。
刑天闊第一個意識到不對勁,直接問道:「龍清河,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怎麼?我不能出現在這裏嗎?」龍清河走進來,掃了一眼四周,勾起嘴角:「人還挺多的啊,還有不少熟人,好久不見啊大家,都在討論什麼?方便跟我說一下嗎?」
他一副調侃的口吻,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龍清河肯定什麼都知道,否則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不過龍清河能來,說明江亦清已經早有準備,龍清河這樣的人都出動了,吳揚就算再囂張也不可能再跟江亦清對着幹了。
「龍少來得不湊巧,剛才發生了點不愉快的事情,主要是這吳揚和江家主之間的事。」一人調侃着說。
龍清河驚訝出聲:「哦?什麼事?說出來讓我聽聽。」
「還不是為了江家大權的事。」那人說道。
龍清河說:「江家的事?大家不是都很清楚
?江家自古以來就是江亦清在管理,江家的家主也意味着是整個家族的主人,吳揚一個下屬,有什麼好跟主人爭論的?」
「爭論的人主要不是吳揚,而是秦薇淺。」
龍清河:「秦薇淺姓秦,又不姓江,這江家總歸是要給真正的主人來管的,她一個女人湊什麼熱鬧?諸位覺得我說得對嗎?」
隨着龍清河的聲音落下,他凌厲的目光掃視四周,幾乎是從每一個人身上拂過,不難聽出,他言語之中的威脅。
而吳揚聽到這些話之後可不高興:「江家是我們少東家的江家,就算秦薇淺姓秦,有沒有資格接管也是我們少東家說的算。」
「笑死,江珏都出國多少年了也不見他回國來繼承家產,說明他已經放棄了江家的一切。如果你非要這麼說,那麼,就應該讓江珏親自出面,當着所有人的面說,他要把他名下的資產轉讓給秦薇淺,江亦清才有可能把家主的位置讓出去,而現如今,江珏人都不見了,作為更有能力的人,江亦清理所應當接管整個家族,我聽說你在江珏身邊很多年了,請問,江珏人去哪了?」
「怎麼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江珏都沒有出面,反倒是你一個小小的下屬在這裏叫嚷,這究竟是秦薇淺對江家的醫療企業感興趣,還是你?你該不會是想趁着江珏不在,借秦薇淺的手,竊取江家的一切吧?」
龍清河聲色俱厲,說到最後,他直接走到吳揚面前,上下打量吳揚一眼,說:「瞧你一臉狼顧之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秦薇淺年紀輕輕,又涉世未深,很容易被你這樣的人拿捏,我看她會如此針對江亦清一定是被你挑唆的吧?真正覬覦江家資產的人是你吧?」
說到這裏,龍清河又對帝王別居來的護衛隊說:「你們都聽從江家的差遣,就算到了帝王別居也應該聽江珏的,如今怎麼變成吳揚的下屬了?」
「是吳揚給你們什麼好處了?你們這麼做非但不是在效忠江少東家,反而是在害他。
要我說,你們就應該把吳揚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