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手中的花枝掉在了地上。
戴着面具的衛六郎定定地看着她:「娘。」
衛夫人站起身,怔怔地走向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摸了摸他冰涼的面具。
她再也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他,淚水奪眶而出:「宴兒——」
……
衛廷是在傍晚時分醒來的。
他一睜眼,就看見三張萌萌噠的小臉。
他懵了下。
哦,自己兒子。
不對,你們那興奮的小眼神是怎麼一回事?
他昏睡的時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七叔,你好點沒有?」大虎問。
衛廷虎軀一震:我就睡了個覺,我就怎麼就淪為七叔了?
「明天才能繼續讓你做爹。」二虎說。
衛廷更迷了。
大虎趴在床沿上,小腳腳一蹬一蹬地說道:「你下次和人打架,可以帶上六叔爹爹,他可厲害啦,他今天還帶着我們下水啦。」
搞了半天,這才是重點。
家庭地位嚴重不穩的衛廷,嚴肅地睨了兒子一眼:「什麼六叔爹爹?」
「哦,衛小六。」蘇小小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走了過來,對三小隻道,「去找爺爺,爹爹要吃藥了。」
「好嘛。」小虎說。
三人去找蘇承。
衛廷一頭霧水:「什麼情況?我六哥和大虎他們相認了?」
蘇小小莞爾:「沒完全相認,就是給他們當了一天爹。」
衛廷又不傻,一尋思,差不多明白過來了,剛剛還有種失去兒子的肉痛,這會兒又有點兒小嫌棄了:「哼,小崽子!等下,怎麼又是六叔?」
他在家行七,他「兒子」叫他六哥,該叫六伯。
蘇小小道:「跟着曦月叫的。」
曦月是二哥的孩子,那確實是把衛宴叫叔。
衛廷冷哼道:「有新爹就忘了我這個舊爹,一群小沒良心的!」
蘇小小眨眨眼:「我有良心!」
衛廷呵呵道:「是啊,劉公子,張公子,趙屠子……可真是有良心。」
蘇小小:這個梗是過不去了……
衛廷把藥喝了,沒着急躺下:「我坐會兒,睡久了頭暈。」
蘇小小拿了個枕頭讓他靠着。
衛廷忽然道:「已經讓監正去算日子了。」
「嗯?」
蘇小小被沒頭沒尾的話弄得一臉懵,「算什麼日子?」
衛廷高冷地說道:「大婚。」
蘇小小挑眉道:「誰呀?」
衛廷黑着臉看向她,是誰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就開始四處找下家的,這會兒倒是裝起糊塗來了?
蘇小小清了清嗓子,揚起小下巴說道:「其實,我也沒那麼想嫁,但如果你非要和我完婚的話,看在幾個孩子的份兒上,我也可以考慮一下。」
衛廷睨了她一眼:「兩個日子,七月初一,十月……」
蘇小小:「七月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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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