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光,頭頂光光,唱着淫曲兒,旁若無人,一氣兒唱了三首曲子,又喝了幾杯醇酒,哈哈大笑三聲,往案上一趴,就呼呼大睡起來。
這滿堂賓客人人各懷機心,說起來還真沒人比這廝活得更加灑脫。一瞧薛懷義醉倒大睡,武攸宜鬆了口氣,連忙宣佈酒宴散了,叫白馬寺的幾個和尚七手八腳搭了薛懷義,又把自己的牛車借與他們,把這位爺隆重送走了事。
楊帆和武三思回到酒樓時,恰好看見這樣一幕。武三思現在滿腦子都只牽掛着關在楊帆家裏的那個葉安,一見酒宴散了,不覺大喜,忙也向武攸宜告辭準備離去,不想武承嗣卻喚住他道:「三思,你莫要忙着離開,吾有一事,還要與你和攸宜商量。」
「哦?」武三思呆了一呆,只好道:「本來府上還有點事的,既如此,且容我安排一下!」武三思說着,便急急走到自家管事面前,對他低低耳語幾句,吩咐完了,微微一撩眼皮,向楊帆深深地望了一眼。
楊帆心領神會,走到武攸宜面前,叉手施禮,微笑道:「多謝大將軍設宴款待,美酒當前,在下貪杯,業已有些醉了,這便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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