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都笑了起來,不過下一秒,她們也都被許小丫的想像力所震驚,剛剛大家都只是從畫面本身去欣賞這副畫了,但卻只有許小丫卻是以小蝌蚪的視角想問題!
「小丫好聰明!」
「原來大師的畫還有這個作用啊!」
「別說,這幾隻小蝌蚪還真有可能是去找媽媽了!」
許衛國看向吳有為,笑道:「吳經理,你那箱子裏面還有什麼寶貝,都拿出來吧!」
吳有為:「既然許兄弟是行家,那我也就放心了。」
說着,吳有為又從箱子裏面拿了一卷出來,「這是吳昌碩先生的《花卉十二屏風。」
「嚯,居然連這位先生的畫作,你都能找來,而且還是《花卉十二屏風!」許衛國頗為吃驚道:「我可得好好看,萬一你這副是假的!」
吳有為更為吃驚,連忙問道:「許兄弟對吳昌碩先生很了解?」
「不是很了解,但知道一些!」許衛國緩緩解釋起來,「吳昌碩先生,初名俊,又名俊卿,字昌碩,又署倉石、蒼石,多別號,常見者有倉碩、老蒼、老缶、苦鐵、大聾、缶道人、石尊者等,浙省孝豐縣鄣吳村人,是戰亂時期着名國畫家、書法家、篆刻家,「後海派」代表,與厲良玉、趙之謙並稱「新浙派」的三位代表人物,與任伯年、蒲華、虛谷合稱為「清末海派四大家」。」
婁曉娥一臉不相信,「說得頭頭是道,該不會是編的吧!」
這個時候,冉秋開口道:「許大哥說的都是對的!」
嘶——
剎那間!
上到聾老太太、吳有為,再到杜月、婁曉娥,下到吳蘭、冉秋,都對許衛國投去佩服的目光!
「許兄弟,你繼續!」
許衛國點點頭,「他是集「詩、書、畫、印」為一身,融金石書畫為一爐,被譽為「石鼓篆書第一人」、「文人畫最後的高峰」。在繪畫、書法、篆刻上都是旗幟性人物,在詩文、金石等方面均有很高的造詣。吳昌碩熱心提攜後進,齊白石、王一亭、潘天壽、陳半丁、趙雲壑、王個簃、沙孟海等均得其指授,不過可惜27年,吳昌碩先生逝於黃浦江寓所。
吳昌碩先生作品集有《吳昌碩畫集《吳昌碩作品集《苦鐵碎金《缶廬近墨《吳蒼石印譜《缶廬印存等,詩作集有《缶廬集。」
「而這副《花卉十二屏風便是畫集中極為重要的一副!」
其實許衛國還知道,《花卉十二屏風先是流落東瀛,在未來新世界又會回流華夏,據說事先並未引人注目,拍賣公司在拍賣圖錄上給出的估價僅為200萬-300萬元,但當拍賣師叫出180萬的起拍價後,競買價像脫韁的野馬般一路強勁上揚,連續衝破500萬和1000萬的大關,最後經過各路競買人38輪的爭奪,以1650萬元成交!
算得上是天價成交價了!
這些話許衛國肯定不會說出來,因為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聽到這裏,吳有為對着許衛國豎起大拇指,「許兄弟,我真是服了!」
「小丫有你這樣一位博學多才的爸爸,她想不成才都難啊!」
吳蘭看許衛國的眼神也變了,仿佛是在說,天吶!許衛國你到底還有那些能力是我還不知道的?
至於其他人早已陷入了對許衛國的盲目崇拜當中。
許衛國淺淺一笑,「再好的老師也需要好的教材,吳經理你真的是給我雪中送炭,幫了大忙了啊!」
在說「雪中送炭」「幫了大忙」這幾個字上,讀音很重,還給吳有為使了使眼色!
後者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了。
「許兄弟,你可千萬別這麼說,這本來就是我答應你的!」吳有為笑着道:「說實話,我一開始還擔心你不知道這幾幅的價值,更怕你欣賞不來,最後浪費了這些好畫!」
「現在看來,完完全全是我多慮了!」
「不過你剛剛你懷疑我手裏這副《花卉十二屏風是假的,該不會真是假的吧!要是假的,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