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之術,不用多久,也許幾年,最多十多年,他就會一命嗚呼。
人越老,那就越是怕死啊。
「納蘭長風一定從他身上得到了大好處。「許仙再次說道。
「可是……三叔,真有不死之術?」許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位老人,古代很多帝王,在年邁的時候,都荒唐的想要尋找不死之術,大概他的這位三叔也老糊塗了?
「藥典上有記載。」許仙說道,「我原本也不信,只是看到石軒,我就感覺藥典的記載,並非無的放矢。所以,這次的斗毒大會,一定要搶到石軒的供奉權利。到時候按照古規,他應該可以滿足我們藥門的一項要求。」
「可是,我們藥門有希望能夠勝出嘛?」許原有些擔憂的看着許仙。
「只要能夠拿到即墨青蓮身上的東西,我們就有機會勝出。」許仙慢慢的說道,「庭兒這兩年越發的出息了,在那些藥門正統的眼中,我們就是旁支,不足為懼。但是,庭兒能夠熔煉出上古藥方,想要勝出,絕非什麼難事,這數百年來,上古藥方已經成了擺設品,除了初入門的弟子必須背上古丹方外,已經沒有人重視了。」
「是」許原點點頭,因為他也認為,上古丹方完全就是無稽荒唐只談,他寧願引進西醫的技術,提煉藥液,也絕對不會相信那些上古丹方。
但是,他們家那個堂弟,最小的一個,卻是從小研究上古丹方,在許仙的扶持下,終於研究出了一點名堂。
許原雖然管着外面眾多事情,但對於藥門來說,他所知道的並不多。
各個家族都需要有外面經營的人,否則,他們如何有龐大的資金來研究,如何可以沒有絲毫的後顧之憂,研究藥理?
他就是許家那個負責外面經營,給許家賺了無數資金,供這些藥呆子們研究的。
「陸家不錯」許仙再次說道,「你收的那個徒弟不錯,不過,他別把眼睛老往人家大姑娘身上瞟,沒用的。」
許原一愣,問道:「三叔,你什麼意思?」
「想要在這次的斗毒大會上勝出,我們需要即墨家的幫助。」許仙淡淡的說道,「即墨家的現任家主給了我一句話,即墨明鏡這個叛逆,他們非殺不可,但即墨青蓮他們是要的——因為她有祭女血脈,即墨家怎麼也不會讓她流落在外。」
「那女娃兒不是那麼好擺佈的。」許原微微皺眉道,和即墨青蓮接觸不多,但是,許原不是傻蛋,自然看得出來,即墨青蓮絕對不是好擺佈的人。
「那是即墨家的事情,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你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這次的阿波羅號上,勢必要拿到玉淨瓶,否則,等着下了船,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當年即墨家鐵了心要殺即墨明鏡這個不世奇才,為什麼啊?還不是因為這個玉淨瓶?」許仙說道。
「可是,這個玉淨瓶有什麼?」許原皺眉,他就不明白,這次許仙不惜親自阿波羅號上,把本門最傑出的幾個弟子都帶了出來,就是想要找個機會,拿到那個玉淨瓶,不管是明着搶,還是暗着偷,他老人家都是勢在必得。
但是,這個玉淨瓶有什麼用?
「不知道」許仙搖頭道,「沒人知道玉淨瓶有什麼用,我不知道,即墨明源不知道,只怕連着即墨明鏡也不知道。」
「那拿來有什麼用?」許原還真是糊塗了,都不知道有什麼用,搶來做什麼,費這個功夫,有必要嗎?
這次,許仙沒有說話,也許,那就是一個象徵的意義?藥門君主的象徵?即墨明源說的很清楚,想要做藥門君主,就必須要拿到玉淨瓶,否則,一切都是空話。
許仙感覺有些煩躁,陸明輝讓趙美麗去偷,本來,作為即墨青蓮身邊的人,是很有機會下手的,但是,那個賊婆娘居然會失手了,還讓人家拍下了整個過程,如此一來,即墨青蓮自然是有着提防,想要在動手,談何容易?
重點就是,根本就不知道,她藏在什麼地方?有一點可以肯定,她一定隨身攜帶了。
不說許仙和許原的小算盤,卻說戚雁舞跑去阿波羅商場買棒棒糖,把各色口味都買了,也沒有找到即墨青蓮說的那個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