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悲憤屈辱。
他忽然竄入人群,大聲喊道:「哪位兄弟幫我把這女人打趴下,我給一千兩銀子!」
「我來!」一千兩銀子可不是筆小數目,立刻就有海盜頭子跳出來了。
當然,掙錢是一方面,羞辱珍珍和顧遇也是一方面。
他把珍珍打趴下,就證明他比珍珍和顧遇厲害,回頭再嚇唬嚇唬,說不定多餘的油水也能榨出來。
嚇得這兩人將手上的島嶼拱手相讓也是可以的。
站出來的海寇五大三粗,臉上還有一道猙獰的疤。
「小娘們兒,別說哥哥欺負人,讓你三招!」
珍珍搖頭:「老娘用不着癩蛤蟆讓!你要是長他那樣,別說三招,就是五招。」
大塊頭受不得激,怒吼着上去就是一拳。
珍珍側身避過,一把抓住他打過來的拳頭,掄起來就砸,『嘭嘭嘭』幾下,直接把大塊頭給砸暈菜了。
有人就嗤笑道:「這人花架子啊!」
「就是,他當家的位置指不定就是靠着臉上的疤嚇唬人得來的呢!」
「艹!海上討生活的人,誰身上沒塊兒疤瘌,他也就是運氣好,疤長在臉上,要是在腚上,難道出來見人都得脫褲子麼?」
「哈哈哈哈……你這話真毒!」
「但是有道理!」
「兩千兩,我出兩千兩!」這時顧遇又往人群後頭躲了躲,再度報價。
於是,珍珍立刻就多了對手。
這個對手就不敢像大塊頭那樣輕敵,可還是在三招之內被珍珍制服了。
顧遇就把價錢吼到了五千兩。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是臉面的問題了,當又一個海寇成了珍珍的手下敗將,得了消息的鄧浩遠親自來觀戰。
他的副將看着珍珍皺眉道:「大人,此人蓄意破壞,屬下這就帶人將其捉拿。」
鄧浩遠抬手阻止:「不必,先看看!」
他本來就想抬幾股勢力出來對抗三大島,這會兒正好看看各家的實力。
「傳令下去,這場比試生死不限,勝者本將軍獎一萬兩!」
副將連忙去宣佈加碼的消息,這下子所有來島的海寇都沸騰了。
既然東道主加碼了,那比賽的場地就換成了議事堂外頭的廣場上。
兩邊擺放着的兩排戰鼓也『咚咚咚』地響了起來。
鄧指揮使現身,大家見禮之後珍珍就目光灼灼地問鄧指揮使:「鄧將軍,小女子若是一挑三,獎勵能不能翻三倍?」
顧遇一副被打怕了的模樣:「陪陪陪!」
眾人:……
這小白臉兒不行啊,哪個島的?
回頭他們就去把島給吞了。
珍珍鬆手,顧遇漲紅着一張臉,樣子狼狽,一臉的悲憤屈辱。
他忽然竄入人群,大聲喊道:「哪位兄弟幫我把這女人打趴下,我給一千兩銀子!」
「我來!」一千兩銀子可不是筆小數目,立刻就有海盜頭子跳出來了。
當然,掙錢是一方面,羞辱珍珍和顧遇也是一方面。
他把珍珍打趴下,就證明他比珍珍和顧遇厲害,回頭再嚇唬嚇唬,說不定多餘的油水也能榨出來。
嚇得這兩人將手上的島嶼拱手相讓也是可以的。
站出來的海寇五大三粗,臉上還有一道猙獰的疤。
「小娘們兒,別說哥哥欺負人,讓你三招!」
珍珍搖頭:「老娘用不着癩蛤蟆讓!你要是長他那樣,別說三招,就是五招。」
大塊頭受不得激,怒吼着上去就是一拳。
珍珍側身避過,一把抓住他打過來的拳頭,掄起來就砸,『嘭嘭嘭』幾下,直接把大塊頭給砸暈菜了。
有人就嗤笑道:「這人花架子啊!」
「就是,他當家的位置指不定就是靠着臉上的疤嚇唬人得來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