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效忠五公子!」公孫鶯兒把話挑明。安玉寧也不再做隱瞞,對她說道:「以從叛主,是為不忠!某怎肯做出不忠之事?姑娘前來相求,若某舉發是為不義,某也不肯為之。」
「倒是我給安縣尉出了個難題!」公孫鶯兒淡然一笑,對安玉寧說道:「縣尉既是犯難。我也不可強求!自此別過,再無相見之日!」
「姑娘來此,只為說幾句話?」
本以為公孫鶯兒是為了尋他晦氣,沒想到她竟不打算追究,安玉寧吃了一驚。
「縣尉沒有舉告,已是大義!」公孫鶯兒淡然說道:「來此不過向縣尉尋個印證罷了!」
不再多說,她轉身離去。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安玉寧長長的吁了口氣。
與公孫鶯兒說話之時,他尚可從容。
待她離去,安玉寧才感到心臟在胸腔劇烈跳動。
鬼谷劍宗門生,即便只是個女子,也非尋常劍客可比。
更何況她不過區區縣尉,拔劍相向,能在公孫鶯兒劍下走上十個回合已是不易!
必死之局,竟因回答令公孫鶯兒滿意,逃過一場劫難!
縣府後院,袁旭住處。
馬義立於屋內,視線落在袁旭臉上。
與他相向而視,袁旭說道:「刺客追到欒城,今日事敗,殺某之心卻是不死。明日趕路,須謹慎些才是!」
「公子放心!」馬義說道:「有某隨同,定不使刺客尋到時機!」
「某隻是在想,除二兄、三兄之外,還有何人意圖取某性命!」
「公子以為今晚刺客非二公子、三公子遣派?」
「當然不是!」袁旭說道:「二兄、三兄雖可募集刺客,卻決然找尋不到剛烈死士。某起初也以為是他二人所為,見了屍體才知不是!」
「公子是說……」
「欒城之內,意圖對某不利者,並非二兄、三兄,而是另有其人!」袁旭說道:「最讓某擔心的,還不是這些刺客,而是先前林中提醒我等的女子!」
「不如在此多住幾日。」馬義說道:「發出人手探查,將刺客掃清再行上路。沿途也可穩妥些!」
「已是耽擱許久,父親想必心焦。」袁旭說道:「不可在此多做遲延,明日一早我等上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