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堂上的衙役摁住,砰砰砰地打了二十大板。
衙役們下的是重手,差點就把薛德給打死了。
薛德的爹、兩個叔父也被摁住打了一頓,薛德的父親還好說,可薛德的兩個叔父是冤枉得要死,一邊慘叫着一邊喊道:「大人,子不教父之過,我們並非薛德的父親啊。」
你打薛德親爹就行,打我們算怎麼回事?
古知府臉色一冷,道:「叔父叔父,也算半個父親,對侄兒有教導之責,理應跟着受罰,再敢喊冤,加倍懲罰!」
加倍?
薛德的兩個叔父是怕了,是陪着薛德父親一起被打了二十板子。
至於薛德的祖父是沒有被打,一把年紀了,要是被打死在公堂上,古知府也不好交代。
可薛老爺子也氣得快斷氣,蒼白着一張老臉,抖着手腳問道:「知府大人,薛家到底犯了何罪,讓您如此用刑?請給老夫一個解釋,不然我薛家誓不罷休!」
薛家是府城富戶,家裏銀子不少,族人也多,在河安府紮根已久,雖然算不上望族,卻也不好得罪。
古知府是讓書吏把竇少東家帶來的供詞跟證據遞給薛老爺子:「自己看看吧,免得你們說本府辦案不公。」
竇少東家嘴欠的道:「知府大人放心,咱們河安府的百姓都是明辨是非之人,說書先生們更是喜好伸張正義,今天之後只會大罵薛家無恥,是不會說大人一句不是。畢竟大人乃是難得一見的好官。」
古知府:「……」
總覺得你在罵我?
算了,看在銀子的份上,本府就不計較了。
薛老爺子看完金娘子的供詞跟竇少東家找到的證據後,是嚇得差點暈死過去,薛德這個臭小子,這回是害死薛家了,竟然給范老闆做了刀子!
蠢貨,真真是蠢貨啊。
范老闆背後有京城的貴人撐腰都不敢出面害竇少東家,這臭小子是哪來的勇氣覺得自己害了竇少東家還能全身而退?
不過薛老爺子卻沒有承認這份供詞,是道:「知府大人,金娘子一個開樓子的娼婦,所說的話並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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