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場主息怒,甭跟這幫愣小子一般見識,他們什麼也不懂,一天到晚騎馬放馬,屁也不懂!」
陸峽說着話,扭頭喝道:「還不趕緊拜見李場主!」
「拜見李場主!」九騎士躬身抱拳。
李澄空沒有說話,只是打量着他們。
九人身子躬在那裏,直也不是,不直也不是,憤怒如潮水般洶湧。
袁紫煙戴着白紗,遮住臉龐,唯露一雙明眸似笑非笑,如翦水秋波。
九人一眼便知道她是美人兒,在美人兒跟前如此丟臉,如此卑躬屈膝,簡直就是恥辱。
李澄空看向陸峽:「陸掌記,這些是護衛還是屬下?」
「護衛護衛。」陸峽無奈的道。
他沒想到李澄空上一來就翻臉不認人,根本不想好好相處,就是來找麻煩的。
他是準備先禮後兵的,還沒準備好馬上翻臉,被李澄空掃了臉面卻只能硬着頭皮撐住,容後再相輒。
李澄空道:「你這些護衛調教得不夠得力,容易給你招惹麻煩,這樣罷,把他們轉給我,我來好好的調教調教,如何,陸掌記——?」
陸峽一怔。
沒想到李澄空如此過份,直接上來就搶自己的護衛,這根本沒把自己放眼裏嘛。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還要忍的話,自己就真成烏龜了!
他先呵呵笑兩聲,待要說話。
李澄空已經搶先一步:「就這麼定了!……我這個場主還是說得算吧?」
陸峽沉下臉,直視着李澄空,緩緩道:「場主,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李澄空哼道:「我初來乍到,要你幾個護衛又有什麼不合適的?要不然,我找皇上問問?」
「場主這話何意?」
李澄空笑了笑:「我知道,身為知機監,卻來御馬監做草場場主,一定是被御馬監上下抵制的,我就想讓皇上看看,到底抵制到什麼程度。」
「咳咳。」陸峽咳嗽兩聲,搖頭道:「場主嚴重了,絕沒有抵制一說!」
「真沒有?」
「絕對沒有!」
「那罷了,這九個護衛就屬於我了!」李澄空笑道:「我這個場主還是能說得算的吧?既然是草場之人,便要聽我的吧?」
「這……」
「掌記!」一個青年忍不住喝道:「這也太亂來,太霸道了吧?」
李澄空輕笑,打量一眼這劍眉星目的青年,雖然臉龐稍微長了一點兒,但仍不失英俊。
眉宇間透着陰沉與傲氣,顯然是個不服人之人。
「霸道?」李澄空搖頭道:「這還算霸道?……讓你見識到什麼是霸道!」
他上前便是一巴掌。
英俊青年頓時滑步一閃。
他步法精妙絕倫,一下閃開了這一巴掌。
李澄空一掌打空,頓時失笑:「好步法!」
其餘八人卻眼睛一亮,頓時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