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在這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就連太虛宮的人也無法倖免。
可人家不但自己什麼事兒都沒有,就連扯上關係的人都能平安無事。
此刻好多人心中都充滿了悔恨,早知道這樣就和這個年輕人搞好關係啊,和他成為朋友也能保住性命。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們只能幹看着,一點辦法都沒有。
齊修遠和蔣文昭對視了一眼,他們可不想就這樣死在這裏,如今從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上看到了唯一的期望。
如今面對生死,他們再也顧不得心中的高傲,再也顧不上太虛宮的身份,一同弓着身子,滿臉諂媚的來到葉不凡面前。
「葉神醫,剛剛我們都有冒犯,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齊修遠率先道歉,像他這種身份已經記不清多少年沒有給人低過頭了,一番話說下來心中頗為不是滋味,但臉上卻不敢有任何表現。
蔣文昭滿臉堆笑的說道:「葉神醫,這件事情就是個誤會。
偷走獅王孫子的必然是一兩個小賊,怎麼可能是這麼多人,大家都是無辜的您能不能幫着說說情……」
「不能!」
對於這兩個太虛宮的大執事,葉不凡絲毫沒有放在眼裏,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兩位忘了剛剛給我定的是什麼罪名嗎?說我勾結妖獸一族,如果再幫忙說情豈不是坐實了我這個罪名,萬一到時你太虛宮再來治我的罪怎麼辦?」
「這……」
兩個人瞬間面紅耳赤,被懟的啞口無言。
剛剛還說人家勾結妖獸,結果轉眼之間又求着人家向妖獸求情,着實是尷尬的不要不要的。
不過沒辦法,為了能夠活命再尷尬的事情也要忍着,再不要臉的事情也要硬着頭皮去做。
「葉神醫您別生氣,其實這件事情都是小人讒言,我現在就給您一個說法。」
齊修遠非常清楚,只要葉不凡這頭一拒絕,那邊妖獸馬上就會展開大屠殺。
這邊的人絕對是一個都活不了,他們兩個渡劫期第一時間就會被金毛獅王拍死。
想到這裏他一伸手便將旁邊的風顯道抓了過來,「葉醫仙,都是他胡說八道,構陷您勾結妖獸的。」
風顯道神色慌亂,他自然不願意背這個鍋,趕忙叫道:「不是我是風入松和夏元媚,是他們兩個說的。」
沒等葉不凡有所動作,蔣文昭便伸手將那兩人也抓了過來。
「葉神醫,這三個人完全憑您處置,要殺要剮都可以。」
葉不凡的目光從三人身上逐一掃過,「好好活着不好嗎?幹嘛非要自己找死?」
「我……」
風入松滿心的苦澀,一時間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夏元媚知道這樣下去肯定難逃一死,突然她心中一動,指着葉不凡向着金毛獅王叫喊起來。
「我知道是誰偷走了你孫子,是他!就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