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下午趕回來,晚上在家裏吃飯。」
「你跟瑾年?」
邵美雲當即就不高興的喊起來:「你這特殊情況還包括瑾年了是嗎?
究竟什麼事兒要瑾年跟着去辦?」
「一點私人的小事。」
易雲深自然沒把自己母親回濱城過節一事說出來。
「你私人的小事你自己去辦就可以了,別把瑾年帶上。」
邵美雲氣呼呼的說:「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私人小事,瑾年不想參與。」
「奶奶,我這跟瑾年說好了,她也答應我去了。」
易雲深趕緊說。
「瑾年,你答應陪他辦私人的事情?」
邵美雲疑惑的望着安瑾年問。
「嗯。」
安瑾年點頭,表示自己的確答應了。
「哎呀,你這孩子,你怎麼總是慣着他呀?」
邵美雲即刻批評起安瑾年來:「他胡鬧,你當妻子的應該阻止啊,也跟着胡鬧,你這是在縱容他知道嗎?」
「我我原本也管不住他呀。」
安瑾年忍不住嘀咕了句,沒想到老太太耳尖,給聽見了。
「你管不住也要管。」
邵美雲即刻就說:「瑾年,我跟你說啊,昨天,對,就是昨天,我跟你姑姑去市里買東西,看到一中年婦女和一年輕女人毆打起來了,中年女人把年輕女人的衣服都扒得只剩下最後的遮羞布了,然後就在那廣場裏打着,我以為啥事兒,結果是因為男人」「男人四十幾歲了,老婆也四十幾歲了,然後男人在外邊找一年輕女人當小三,被老婆發現了,於是老婆就去打小三。」
」老太太說到這裏嘆息了聲道:「去打小三,那是小三一個人的錯麼?
如果男人自己不花心,不在外邊亂搞,小三會有機會麼?」
「所以啊,我覺得,這中年婦女在打小三之前,應該打自己的男人,整天有老婆,還吃着碗裏看着鍋里,看也就行了,還行動,去撈鍋里的吃,這能怪鍋里的食物嗎?
只能怪饞嘴的男人。」
「奶奶,鍋里的食物肯定很美味很誘惑。」
安瑾年忍不住就說:「男人肯定一直惦記着,有些男人是能控制自己的嘴不去吃,但並不代表他就沒在心裏想啊?」
「想就讓他想去,只要不吃就行!」
邵美雲氣呼呼的說:「他要敢吃,把他的舌頭剁下來餵狗!」
易雲深聽了這話,握住筷子的手都顫抖了下,心裏忍不住腹誹道,老太太說話越來越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