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熊頭戰士太過於顯著。
站在遠處故意不帶着精銳甲士衝鋒的霍里克,他現在的行為非常雞賊下,但看到那些「胸頭鐵人」脫離羅斯軍岌岌可危的陣線,頓時一股惡寒從腳趾冷到腦袋。
他想到了當年噁心的戰鬥,為了殺死這些鐵人,自己死了太多兄弟。
固然鐵人並非真的刀槍不入,針對其盔甲薄弱點把矛刺上去,鐵人也就成了死人。
但是,這些羅巴德漁民戰士、農夫兵能嗎?殺死一名鐵人只怕要填進去二十條人命。
「老大,那些鐵熊人出現了,我們怎麼辦?是否助戰?」有隨從緊張地問。
「不可貿然行動。再看看戰局!還有,把我們的旗幟都收了。」霍里克非常糾結地如此嗎命令。
事實上,霍里克注意到這些羅巴德人並沒有第一時間把羅斯軍衝到海洋,戰鬥一旦進入焦灼狀態,對於自己已經大為不利了。
他收起旗幟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存在,避免被羅斯人發現後重點打擊。
可這樣的舉動被其他按兵不動的「基督丹麥」的同盟部族軍看到了,這些部族領主本是看到羅斯龐大艦隊就打了退堂鼓,現在戰局不利,霍里克還把旗幟降下,難道這傢伙要逃!?
這支丹麥軍隊本質上已經是一種十字軍,但羅巴德部族還沒有立刻轉變心態,他們還不願意大張旗鼓地揚起十字旗。
霍里克這邊要求放下的就是一面十字旗,其他觀戰的盟軍也有這樣的旗幟。
十字旗樹立起來,各部就能分清敵我。當旗幟消失不見,基本就等於一支軍隊的消失。無論是戰死還是逃跑,旗幟不見等同於戰敗。霍里克暫時沒想到這一層。
有領主說服內心,突擊下令:「霍里克是慫貨,他要跑!羅巴德人即便勇敢也要死了。兄弟們咱們快走!」
一支二百人的「基督丹麥」盟軍部隊主動撤離戰場,由此立刻引起連鎖反應,其餘部族軍紛紛撤離。
這一幕也被霍里克看到。
這位圓腦袋的矮胖子猛烈跺腳泄憤,破口大罵:「哪有你們這樣的盟友!居然不戰而逃?」
霍里克也沒有資格去說那些所謂懦夫,他自己的精銳部隊人心浮動。
多人提議:「羅巴德人可能堅持不了太久,我們也該想想退路。」
理性地說,霍里克不想在此戰死。固然戰前他給兄弟們鼓舞氣勢,所謂眼前的戰鬥不勝利就光榮戰死。
可戰死的威脅真的出現,逃跑不失為一種策略。
「大不了我帶着兄弟逃到法蘭克境內,路德維希正是用人之際,總不能不要我。搞不好這給我封一個合法爵位。」
是的,霍里克這些年的作為就是希望成為大貴族,不能成為丹麥大王,退而求其次做法蘭克的封臣也行。
現在羅巴德還不至於崩潰,也許他們還可以贏,即便勝利是慘勝。
於是戰場變得非常奇怪,霍里克這番舉動就是在賣隊友,他帶着五百個最後親信在圍觀戰鬥,就好似坐山觀虎鬥,分明他是搏殺中軍隊的統帥。
羅斯軍各戰線蒙受傷亡,更多軍隊靠岸登陸。那是瑞典諸公爵同盟軍,是哥德堡同盟軍,還有專注於火力援助的芬蘭同盟軍。
戰場的位置是艦載扭力彈弓打不到的,羅斯軍引以為傲的重武器暫時用不到。
戰鬥變成原汁原味的維京模式,直到「鐵人」通過自己人的陣線,在羅巴德人瘋狂的攻擊下四處反擊。
戰斧在亂砍,短戟在亂刺,鋼劍在亂割。
還有在鐵人的頭頂上呼嘯而過的箭矢!
耶夫洛緊急奔向王旗,告訴留里克王自己的擔憂:「我的長弓兵就算累斷了胳膊也會持續支援,但是箭矢現在會集中格倫德他們。」
留里克冷面相對:「我不關心他們的傷亡,我關注敵人是不是被你射殺!我要勝利!」
「啊這您如此冷酷?」
「這是戰爭!聽着,立刻換用寬刃獵箭,不准用尖錐破甲箭。儘量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