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拱了拱手問道「敢問少俠是何門何派?不知道我六虎堂何處惹到少俠了,還請少俠明示!」
「你是六虎堂的堂主?」收回了插在一人胸膛上的長劍,沈康靜靜的看着對方。發梢上因為之前的廝殺沾染了幾絲血跡,可沈康並沒有其擦拭,而是任由獻血滴淌在地上。
「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我麼,我這不就來了!」憐憫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少女,沈康轉頭冷冷的說道「你們這些人渣,也該付出代價了!」
「你?這是那個山村的小秀才?」瞬間猜到了什麼,五堂主的臉上佈滿陰狠之色「柳烈那個廢物不是來報說對方身手一般又沒啥背景麼,這是身手一般麼,這是玩我呢!」
「少俠,先前是我們不對。不過你人也殺了,氣也出了,我們就此罷手如何?我親自給少俠擺酒賠罪!」
「我可以饒你們,那她們呢!」橫劍指向床上的少女們,沈康言語中多了幾分波動,幾分冷冽。
「你去問問她們,願不願意饒過你們!」
「那就是沒得談了?好,好得很,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殺!」
對方光明正大的打上門,如此行徑讓他摸不透,先前柳烈給的信息完全不能信。
原本想着先穩住對方,然後再仔細調查他背景的。要是點子扎手,那他們就只能吃這個啞巴虧了。要是沒啥背景的話,就休怪他們辣手無情。
可沒想到自己這算盤打的挺好,可對方就是不接招。不過既然對方不給面子,那他們六虎堂也會坐以待斃,真以為他們好欺負啊!
「殺!」周圍的幫眾互相看了幾下,在五堂主的命令下六虎堂的幫眾們即便是頭皮發麻也不得不硬衝上去。這下想划水也不好辦了。
這位五堂主的手段,他們可不想見識。
「找死!」
長劍橫空猶如狂風暴雨,一如之前那般令人驚恐無助。眨眼之間,又是兩人倒地不起,一人重傷垂死。沈康的劍,犀利的讓人惶恐。
「都給我讓開!」後面的五堂主怒吼一聲,一手將前面擋在自己身前的幫眾使勁往旁邊一甩,整個人瘋狂着沖向了沈康的所在。戰事一開,這些幫眾反而擋在他身前,讓他有些施展不開。
「來得好!」一劍寒芒,如電閃雷鳴轉瞬即至,令五堂主臉色微變。腳步甚至在這劍光下踉蹌的微挪了一下,這才險而又險的避過了這一劍。
還未等他從剛剛的驚駭中緩過來,又是一劍橫空而來。
劍勢變化無常連綿不絕,或是輕靈,或是奇險讓五堂主目不暇接。十餘招過後,五堂主的身上多了幾道淺淺的血痕。
「橫練功夫?」眉頭一挑,沈康頓時就明白了對方的武功。
手持利劍又有內力附着其上,竟僅僅在他身上擦出了幾道淺淺的血痕,對方的橫練功夫不可小視。
不過,這也讓沈康心底有了些底氣。對方讓自己差一些,但差距也沒有太大,做不到碾壓。若不是之前急忙用俠義點提升了劍法,說不定此刻他們兩個也就是個不勝不敗的局面。沒有百八十招,根本分不出勝負。
這樣的高手要是來上兩三個,稍有不慎,自己就可能陰溝裏翻船。
一個小縣城的幫派,即便是在寧遠縣一家獨大的局面,也能有如此高手麼?這江湖的水,可有些深吶!
面對沈康的咄咄逼人,五堂主臉上漸漸帶了些許的慌亂。對方的劍,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可怕。縱橫寧遠縣這麼久,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這樣的高手了?
「五弟!」
「五哥!」
「哈哈,我兄弟來了。小子,不得不承認你的功夫不弱。你若願意臣服,從此做我六虎堂的狗,今天這件事情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耳邊傳來的聲音讓五堂主底氣大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些許的放鬆,也讓他的動作有了一絲的滯緩,僅僅是這一絲就夠了。
眼中厲色一閃而逝,沈康縱身一躍,手中長劍猛地一揮。內力奔騰洶湧,這一劍的殺意如此的熾烈,比起之前更加堅決。
劍快得不可思議,似絢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