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商業化,要不是那邊主動找我,我才不接這麼個東西呢,大家心裏都清楚,這公司是幹什麼的,那是即為了保住大毛的面子,又能豐富他們的里子,這才搞出來的。」
「我得求你個事兒,我要經常跑遠東,董悅和孩子就留在冰城了,你得給安排安排。」
「您這是要託孤?」
「你丫是不是想打架?」
「哈哈哈,那讓她來諾星斯上班吧,香江公司,待遇優厚,關鍵是沒什麼工作,天天報紙茶水,出入配車。」
「你以為我是來占你便宜的?董悅是音樂老師,搞藝術的藝術家,才看不上你那個養老的工作呢。你個大學漏子懂藝術嗎?」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
馬曉陽搖頭晃奈的閉着眼睛做陶醉狀輕聲唱了兩句那天他拿來裝十三的歌詞。
「哥們,我搞音樂藝術的時候,人類還沒學會直立行走呢。」
馬曉陽拍了拍目瞪口呆的陸衛東的肩膀,拿着酒杯慢慢品味杯中的美酒,就好像陶醉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一樣。
「靠,從哪花錢買來騙小姑娘的歌吧,我說你怎麼可能寫出那麼有品位的小詩來呢,原來是歌詞啊!」
「唉,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殺牛宰羊且為樂,有菜有酒半日閒。」
陸衛東放下酒杯,因為他覺得一根中指已經表達不了他的鄙視了,所以這次是兩根。
「我捐建的冰城孤兒院要建好了,正好讓你家那位去那裏當音樂老師,半義工性質,工作輕鬆,工資不高,不過你也不差那幾個錢,正好平時連小孩子都能帶過去。」
「我回去問問她吧。」
「耙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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