頁情報,眼神快速地瀏覽着。
梢月嘆了一口氣,眉間的憂愁鬱結為疙瘩,說道:「在衝突之中,仲舜推搡了下那人,結果,那人就死了。」
葉長天抬起頭看着梢月,輕輕問道:「死了?」
梢月點了點頭,凝重地說:「目前情報是如此,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還沒有弄清楚。」
葉長天微微搖頭,說道:「仲舜修為並不高,而且自修煉以來,一門心思撲到煉器與陣法之上,從未與人相爭或搏鬥過,推搡下就死人的事,這是不可能的。」
梢月贊同道:「公子,我自然是知道這一點,但當時我們並不在場,現場的人看到的,便是如此。」
葉長天掃了下手中的情報,然後將情報放在了桌上,帶着一絲殺氣說道:「視覺欺騙嗎?人往往說什麼眼見為實,可在視覺欺騙面前,這種眼見的事實,便成為了最大的偽證。」
梢月走了一步,從蘇蘇端來的茶托上接過一杯茶遞給葉長天,然後自己取了一杯茶,謝過蘇蘇,才說道:「公子,有人設局了。他們以仲舜殺人為理由,將仲舜的護衛打暈,然後帶走了仲舜。」
葉長天微微點頭,好一個粗糙的局,好一個有效的局!
梢月擔憂地說道:「可是這群人到底將仲舜帶到了哪裏,我一直都沒有查出來,這都過去了兩個時辰了,竟毫無音訊。我很擔心……」
葉長天沉思了下,將手中的茶碗擱在桌上,安慰道:「放心吧,仲舜不會有事的。他們有能力打暈護衛,就有能力擊殺仲舜,但他們沒有,反而只是帶走了仲舜,這說明了很多問題。」
梢月看着葉長天,手有些顫抖。
葉長天的話已經很明顯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仲舜,只是一個誘餌。
誘餌拋出來了,等待的是大魚。
誰是大魚?
呵呵,不用說,仲舜的師傅,葉長天,就是對方的目標!
否則,殺掉仲舜,不是對被害人最好的送別嗎?
葉長天示意梢月不要緊張,平靜地問道:「情報上說,那個死去的人被帶到了乾元,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梢月剛想說尚沒有消息,便看到了長孫嫣然邁步急匆匆走入了通天閣。
葉長天眼神一抬,若非是大事,長孫嫣然是斷然不會親至通天閣的,可她來了,說明有些問題,不止是棘手。
長孫嫣然對葉長天與梢月等人施禮之後,便直接匯報道:「死者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名為元忠,是北靈賀州四堡人士,散修,生前修為只有金丹期初期,系胸口受創,心脈斷裂而死。在身份背景上,是滄海堂五長老元哉的遠房侄子。」
葉長天微微皺眉,遠房侄子?這個遠房,是不是太遠了一些?都跨越了一個大陸!
可就算是元哉的親侄子,也不敢因為傳送陣維護與天門之人衝突吧?
可現在不僅有了衝突,還好巧不巧的,因為推搡,直接推出了一個心脈斷裂的結果?
葉長天看着欲言又止的長孫嫣然,問道:「你此番前來,不會是因為這件事吧。說
吧,有什麼事情讓你難做?」
長孫嫣然臉色有些掙扎,上前了兩步,低聲說道:「王鎮!」
「王鎮!」
葉長天與梢月同時緊張了起來,蘇蘇目光一寒,天殃兒在一旁坐着不出聲,眼神卻看向葉長天。
慕容子仔細看着長孫嫣然,沒有等葉長天發話,便說道:「嫣然,消息確定嗎?」
長孫嫣然肯定地點了點頭。
慕容子呵呵苦笑了一聲,看了葉長天一眼,說道:「長天,你看着辦吧,無論什麼結果,都告訴我下。」
慕容子說完之後,便有些無力與落寞地走出了通天閣。
葉長天繞過桌案,坐了下來,臉色變得陰厲。
王鎮,五品煉器師。
這個身份對於天門而言,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但王鎮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