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年以後,絕非池中之物!
……
突然結束的比拼,讓金館主愕然之餘,不由既驚且懼,竟然感到一陣精神恍惚。
任逍遙見狀,決定以其之言,反饋其耳。當即仰天狂笑道:「不好意思,出手稍微重了些!哪想到名震a市的『跆拳道館』,竟然如此不經打?」
金館主聞之,不由一呆。
這句話怎麼如此熟悉?
是了,不正是自己打傷溫會長後,在得意忘形之下,狂笑所言麼?只不過這傢伙改動了寥寥數字----將『溫會長』改為『跆拳道館』。
這是存心打臉啊!
而且,打得還真特麼的響亮。
看來,這小子是號人物!
不但下手狠毒,這嘴上功夫,也是不遑多讓。
……
金館主的思付還在繼續。
此子年紀輕輕,即有如此本領,想必大有來頭!
別的不說,其背景定然不弱,應該屬於極不好惹的一類。
然而,金某現在已是騎虎難下,如果不擊敗此人,我「跆拳道館」,恐怕再也無法在a市立足……
日後的事,且待日後再議吧。
當前的首要任務,就是擊敗這狂妄之極的小子,以度過今日難關。
既然其身後勢力不弱,大不了不傷他就是!
金館主患得患失的思緒,卻被一陣大笑生生打斷:「兀那醜陋不堪的老頭!發愣能解決問題麼?該不會是嚇傻了吧!尚敢出手一戰乎?」
大笑者,自然正是桀驁不馴的任逍遙。
見溫會長重傷吐血、昏迷不醒,見溫道玉哭得梨花帶雨、悲痛異常,任逍遙已然暗下狠心:今日不打殘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h國棒子,勞資絕不罷休!
雖然他並未接受溫道玉、谷賦琪兩大校花的追求,但平日裏承受她們恩惠較多,任逍遙早已將之視為禁臠的存在,哪能容許他人欺凌?
……
此時,雖然瘦高青年和剛剛醒轉過來的白淨漢子,兀自躺在地上痛呼呻吟,但由於任逍遙當眾搦戰,金館主根本無暇顧及。
一切,只能等打倒這個狂妄無邊的小子再說!
因忌憚任逍遙身後勢力,金館主倒也不敢過分張狂,當下雙手抱拳一禮道:「自古英雄出少年!這位朋友年紀輕輕,卻身手了得,老朽甚至是佩服!敢問少俠師承來歷?」
任逍遙聞之,不由嘿嘿冷笑:「怎麼?怕了?想套近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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