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洵和白靈並無生意上的往來,之間的相處也純粹一些。
看着面前的錦盒,白靈無奈道:「歐陽公子非得戳我的傷疤嗎?本來都忘了的,現在還得再想一次。」
「倒是志遠的不是了,我自罰三杯。」歐陽洵和煦的笑道。
一心想要重回家族頂端,歐陽洵的確沒有兒女情長的心思,也知道白靈這樣的女子,絕不會為了一個男人而甘願屈身後院,是以他一直都很理智。
欣賞,卻不愛慕,如同兄長對妹妹的感情。
「看來我也要自罰三杯了。」蕭沐搖頭,將錦盒推放到白靈面前,「家母並無惡意,但言語間卻是傷害了你,我在這裏替家母致歉。」
想到自從那些謠言散播之後,漢王妃總是有機會就讓蕭夫人有苦難言,蕭沐內心便苦澀不已。
漢王妃已經認定白靈就是準兒媳,偏生他的母親卻以為白靈連做妾的資格都沒有。
蕭穆晴一臉歉意的看着白靈,桌下的雙手卻死死的攥着帕子,關節都在泛白。
「過去的事,莫要再提。蕭夫人卻有不當之處,可我也不是能受得了委屈的,當時便已經說的明白,想來不會再有這樣的誤會發生。」
白靈的神色淡了幾分,對蕭沐有着明顯的疏離。
與歐陽夫人不同,蕭夫人的那番話是親口說的,這種傷害自然更大。
「我就說靈兒是大度之人,倒是哥哥太過緊張了。咱們好不容易才相聚,今天就好好的吃飯喝酒,聊一些開心的事情。」
蕭穆晴如釋重負的開口,刻意活絡氣氛的表現,反倒是讓大家不自在。
一頓飯在各有所思中吃完,再好的佳肴也沒了胃口。
白薇難得的沉默,或許說她緊張更為適合,可她心裏也十分清楚,蕭沐這樣的世家公子,當真不是她能高攀的。
而漢王府那邊,漢王妃正在忙着清點庫房,總覺得聘禮準備的不夠完美,直叫看着媳婦卻沒空說話的漢王鬱悶不已,很想表達自己吃味了。
「王爺,世子爺來信了。」管家見主子委屈的模樣,不敢抬頭去看,就怕會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