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都是假的,人家活的根本好好的。
段清風嘆了一口氣,蘇言也漸漸收起了繼續開玩笑的心思,看着比自己低了一頭,早一年入門,佔了一個師姐名號的安盈盈,蘇言上前一步,用手擦了擦她的眼淚。
「對不起啊,真的沒事的,誰說被吞下去就回死,我可是有一把鋒利的長劍的,直接劃破了它的肚子給鑽出來了呢。」蘇言輕聲安慰。
安盈盈卻是突然抱住蘇言的腰,更加歇斯底里的哭喊起來,段清風看着她哭得如此痛快,反倒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哭出來就好,哭出來就好啊。
蘇言也向着段清風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而後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女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
一首還沒唱完,安盈盈在蘇言胸前留下了一大灘眼淚痕跡就起身,然後來到段清風跟前,握住他的手:「唱的真難聽。」說完後,突然破涕為笑。
蘇言聳了聳肩,怪我嘍!
咳!
就在這時,路的一邊傳來咳嗽聲,卻是見到凌鈺站在那裏:「回來啦,這次怎麼出去這麼久?」
再次見到師父,蘇言心裏有些發虛,不過看着他的樣子,又暗自鬆了一口氣,不記得就好,不記得就好啊,最起碼大家一輩子都別記起來。
「徒兒拜見師父,出去辦了點事,回來的有些晚了,還請師父見諒,」蘇言快走兩步,而後對着凌鈺跪拜下來,說完後,更是三個響頭,這是他欠師父的,雖說大家不記得,但是他記得就行。
「回來就好,無緣無故的磕頭作甚,快起來吧,正好我有一件禮物送給你,」凌鈺扶起蘇言。
段清風和安盈盈看着七師伯的樣子,很明顯,他早就知道,甚至根本就是知道的,卻瞞着宗門所有的人。
「你們,要來嗎?」凌鈺看向安盈盈和段清風,蘇言既然和他們見面了,看樣子就不打算瞞着了。
「好的,」安盈盈此刻全身輕鬆,直接答應,四人便是一同上山而去,不過凌鈺還是叮囑了他們兩個,蘇言活着的消息不能隨意透露,否則,這是對他的傷害,而蘇言之所以見他們,是因為信任。
兩人連連點頭,表示誰也不告訴,包括自己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