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洞的衝突。
狐少華武功是高絕,但桀驁不馴,脾氣奇差,一定會與紫陽洞弟子發生突沖。
宋家近有一多半弟子嫁給紫陽洞嫡傳弟子,已然難分彼此,絕不能因為他一個外人而生分。
冷非笑了笑:「宋沅姑娘,你在擔心什麼?我區區一人,能破壞宋家與紫陽洞的關係?太過大驚小怪了。」
「你是個危險的傢伙。」宋沅輕輕搖頭,明眸灼灼,要看透冷非的內心。
身為聞風園弟子,她太了解紫陽洞的強大了,比宋家其餘弟子們更了解。
宋家再強,在紫陽洞跟前,宛如稚童對壯年,不堪一擊,所以絕不能為敵。
冷非笑了笑:「宋家如此之大,竟然容不下我一人。」
「這都是因為你做過的惡事。」宋沅淡淡道:「我勸你還是好好想一想,怎麼退出宋家。」
她起身盈盈而去,帶走淡淡香風。
冷非笑了笑,繼續喝酒吃菜。
他剛吃到一半,腳步聲再次響起,一個英俊青年大步流星來到他近前,從懷裏掏出一張帖子,遞到他桌上,轉身便走。
冷非拿起帖子看一眼,搖頭失笑。
這卻是一張戰帖。
觀海園弟子宋承洋於明日午時,在明月亭邀戰他。
冷非失笑,他甚至不知道這宋承洋是誰,便被挑戰了,還真是迫不及待。
自己的名聲還真是夠累人的。
他將戰帖放到一旁,繼續吃飯喝酒,吃飽之後,直接離開,戰帖放到桌上沒拿走。
中午時分,臨近海邊的一座小亭里,一個英俊青年正抱劍而立,迎着海風而立。
小亭外已經站了數十個男女,正低聲議論。
「這狐少華不是怕了吧?」
「應該不至於。」
「宋大哥的名氣極大,他肯定是聽到之後不敢來了。」
「他恐怕還不知道宋大哥的名氣。」
「那他為何還不來?」
「可能是不敢吧,初來乍到的,就被挑戰,他是擔心落敗之後寸步難行吧?」
「大有可能!」
「不過現在他也不好受。」
「好像有點過了吧?家主既然請他進來,自然有其道理,家主眼光不會錯的。」
「你難道不知道他的名聲,更重要的是,他確確實實害過無辜女子,這絕不是虛傳。」
「這種人絕不應該是宋家子弟!」
「尤其還是鋒銳園子弟!」
眾人議論聲中,頭頂的太陽慢慢滑過了正中,已經過了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