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冷非笑眯眯的道:「祝前輩不怕被我連累,還敢來我這裏?」
「唉……,我也算看透了。」祝文奇露出無奈神色,搖搖頭道:「我便是從此斷絕與你的來往,陸玉鳴也不會饒了我,同樣是天道宮弟子,是巡界使,何必過得那麼憋屈呢?揚眉吐氣一回!」
冷非笑道:「揚眉吐氣這一回的代價怕是不小。」
「那怕什麼!」祝文奇哼道:「頂多他出關之後來找我麻煩,我接着便是!」
宮規在前,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把自己打死,頂多受些活罪罷了。
「冷非何在!」一聲斷喝驀然響起。
宛如一道驚雷在大廳里炸開。
冷非笑眯眯看一眼祝文奇。
祝文奇臉色頓時難看無比,沒想到還真有嫡傳弟子替陸玉鳴出頭!
季興臉色倒是平靜,冷冷看着大廳外。
冷非揚聲道:「來者何人?」
青影一閃,一個青衫男子輕飄飄出現在大廳里,抱拳微笑道:「在下徐懷東!」
「徐公子!」祝文奇與季興皆起身抱拳。
冷非則坐在椅子裏,平靜的打量着這個徐懷東。
一襲青衫,丰神如玉,風度翩翩,看起來如一個貴公子。
祝文奇與季興皆給冷非使眼色,示意不可怠慢,眼前這個徐懷東非同小可。
冷非淡淡道:「徐公子所為何事而來?」
「據說你打了陸師弟。」徐懷東道。
冷非點頭:「是,我打了他。」
徐懷東沉聲道:「你好大的膽子!」
冷非輕笑一聲道:「那徐公子可知道事情的始末?緣由與經過?」
徐懷東點頭:「雖說陸師弟有些不妥,可也不至於如此的羞辱於他!」
冷非道:「相比於陸玉鳴的狠辣下死手,我所做的也只是羞辱他一番而已,並沒危及他性命吧?難道這還不是仁至義盡?」
他搖搖頭道:「換成是徐公子你,被人忽然暗算,幾乎沒命,會輕描淡寫的饒過?」
「陸師弟畢竟是嫡傳弟子。」徐懷東道:「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冷非失笑:「那徐公子你的意思是說,我該殺了他,而不該羞辱他?」
徐懷東閉了嘴。
他發現竟然說不過冷非,言辭如刀,竟然更勝自己一籌。
還好他們不是靠嘴上功夫的,憑的還是武功。
他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便討教一下你的武功吧,切磋一二。」
冷非攤攤手:「可我不想跟徐公子你切磋!」
徐懷東沉聲道:「最好還是切磋!」
「不想切磋。」冷非道:「不過你若先動手,可莫怪我不客氣,這裏算是我的院子吧?」
他扭頭看向祝文奇:「祝前輩,如果有人闖進我的院子,要刺殺我,我反殺掉,不算是違了宮規吧?」
祝文奇一臉的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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