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有錢有勢,天下間優秀男人的條件在白勝身上都全了,就是皇帝都比不上白勝,因為白勝並沒有成千上萬的女人。
不敢是因為白勝對她和潘金蓮也是體貼愛護的,從不肯讓她們兩個受什麼委屈。只從白勝對待方金芝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他為了她和潘金蓮,寧可跟師父包辦的老婆翻臉,這說明什麼?如果她跟潘金蓮勾搭上別的男人,萬一觸怒了他,豈不是死路一條?
所以,為了能讓白勝收了她做妾侍,她就想出來這樣一個辦法,先給李清照潑上一盆污水。
只看此時此刻李清照的反應,她就知道她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只要她不說出去,誰又能知道白勝跟李清照之間其實是一清二白的?
而李清照肯定認為白勝把已經她那個了,今後對白勝的態度必然與先前不同。
如果今後白勝仍舊道貌岸然的與李清照保持距離,那麼李清照必定會因此生怨,興許就會在與白勝單獨相處時提起這事。
而白勝一旦與李清照真的有了夫妻之實,那麼她閻婆惜的機會就來了。
既然你不嫌李清照,就不該嫌我閻婆惜!
李清照怎會知道這其實是閻婆惜玩弄的一個小陰謀,羞怯半晌,就漸漸平復了心情。
李清照對閻婆惜也算是知根知底了,畢竟她是和白勝同時認識閻婆惜的,閻婆惜是過來人且算不得外人,沒必要在她面前過於忸怩做作。
於是抬頭看了看天色,只見已是過午時分,就問道:「白勝何時走的?」
閻婆惜道:「天不亮就走了,臨走時還囑咐我告訴你,等他回來他就娶你。」
做戲做全套,閻婆惜又撒了一個謊,白勝的確是天沒亮就走了,但是白勝怎麼可能說出這句話?
李清照啐了一口道:「他說的什麼瘋話?姐姐我是有夫之婦,如何能嫁給他?」
閻婆惜道:「姐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白勝臨走時還說了,說他曾經聽聞世上也有女子休夫的,你和姐夫既然已經貌合神離,何不解除這道桎梏走向新生?」
李清照聽了卻有些半信半疑,「他當真這樣說的?」
按照白勝以往的一些離經叛道的觀念來看,白勝的確能夠說出這種話來,但是為何不親口對她說?而是採用這種方式將生米煮成熟飯?
閻婆惜點頭道:「是這樣說的。妹妹我哪敢騙你?」
話到此處,卻見潘金蓮從院門外走進,說道:「師姐,師父命我來找你,說讓咱們陪着她去送師兄。」
潘金蓮口中的師兄就是白勝,李清照昨夜已經聽潘閻二女如此稱呼過,此時卻是又驚又喜,問道:「白勝還沒有出城麼?那……我也去看看。」
李清照與潘閻二女陪着李碧雲來到太師府外的汴河大街,只見滿街上都是盔明甲亮的軍隊在行進,道路兩旁是夾道歡送的汴梁百姓。
李清照忍不住就問李碧云為何白勝身為先鋒官卻沒有首先出城,李碧雲道;「這個老身也不清楚,或許是因為他的傷殘吧?蔡太師早朝回來後是這麼說的。」
李清照立時閉口不語,因為她看見閻婆惜在給她使眼色,估計即便是李碧雲也不知道白勝其實是棒棒噠,還能跟女人做那事。
四十萬大軍從大校場集結後出發,根本不是一個上午就能完事的,沒過多久,就聽見前面街邊有人在喊:「看,白提舉來了!」
不消多時,果見兩面大旗迎風招展,一面上書「平西兵馬大元帥童」,另一面上書「西征前部正印先鋒官白」。
旗下童貫全身披掛,騎着一匹黑鬃馬,在眾軍士的護衛下緩緩而行,而在童貫戰馬的旁邊空着一方空間,有兩個勁裝男子昂首前行,正是鳳南渡和羿嘯。
等到這一方隊伍又走近了些,才透過軍士的間隙看見裏面的輪椅,推輪椅的正是鳳南渡和羿嘯兩人。
大軍之中不能有女人隨行,洛麗妲和水凝珠以及扈三娘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白勝仍舊帶着那副青銅面具,端坐在輪椅上目不斜視。
裝得真像!李清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