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呆在這裏是比較尷尬的。
這件事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自己在這裏,韓福厚跟韓天華肯定是怪不好意思的,雖然他是韓天嬌的夫婿,但是畢竟跟韓家沒有血緣關係。
韓福厚也不會願意這麼丟臉的事情被外人給知道,因此他就趕緊的離開了。
韓福厚找了個樹蔭底下蹲着,這麼熱的天氣他一直急的不行,再加上還要來回的奔跑,他現在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加快,眼前也有些發黑,嘴唇乾的不行,手腳也有些冰涼了。
不敢再耽誤,就害怕自己會暈過去,所以到了樹蔭下面之後,他就趕緊的蹲下來,閉着眼睛慢慢的緩。
過了一會兒,他覺得自己好了一些,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只見從那座院子裏出來了一個人,他手裏端着一碗水過來了,「這是加了冰塊的,你趕緊的喝吧!這麼熱的天氣真是受罪,你也要注意點兒身體。」
韓福厚道聲謝接過碗一口氣喝完,整個人頓時覺得涼快了許多。
那人將空碗拿着就回去了,一邊走一邊嘆氣,看韓福厚的樣子就知道家裏的情況,可是他找韓天華,說是韓天華的爹,不過韓天華是什麼樣子,他可是見過的。
這幾天跟自己家的公子一直呆在一起,吃喝玩樂的,他還以為韓天華家裏也是有錢的,誰知道居然是這個樣子。
聽說要考秀才了,可見這家裏一定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窮人家的孩子有幾個能讀起書來,可是這韓天華真是不知道珍惜。
這幾天還從來沒有碰過書本吧!就這個樣子能考上才是見了鬼了,大人的苦心孩子們總是不懂,這註定要白費心思了。
韓福達一直等了將近一個時辰,才看到不遠處有好幾輛馬車過來了,他趕緊的站起來,就看到幾位穿着錦袍的公子下來了,每個人懷裏還抱着一個女人。
這哪裏是正經人能做出來的事,大街上就抱着女人,也不知道羞恥,而且遠遠地就能聞到濃郁的酒味,這天還這麼亮這些人已經喝醉了,而且腳步搖晃,抱着女人還在嘻嘻哈哈的。
韓福厚看了一會兒,發現其中一個穿着藍色錦袍的居然是自己的兒子,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想法,只知道自己腦子一片的空白。
韓天華抱着一個女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女人嬌媚的一笑,韓天華就直接在那女人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看到這幅場景的韓福厚腦子的弦終於是斷了,他撿起樹底下的一根樹枝就衝着韓天華而去。
韓天華還正在跟綠苑調情,結果一下子就被打中了後背,「啊」一聲慘叫,他整個人都疼的跳了起來。
喊聲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那幾個公子都是不高興的看着韓福厚,「你是誰,居然敢打韓公子,你知道他是誰嗎?你還想不想要你的小命了!
韓福厚沒有理會這些人,還是狠狠的打着韓天華,想着自己這麼熱的天氣從韓家村趕來就是害怕兒子會出事,可是他居然去喝酒了。
自己被熱的差點兒都暈倒了,還在想着兒子會不會受了委屈在什麼地方難過,自己家省吃儉用,兒子卻大手大腳,他們夫妻對兒子抱着希望,他卻在這裏吃喝玩樂。
韓福厚的心裏不止是怒氣,更多的還有悲涼,還有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看到韓天華已經被打了好幾下,就是他身邊的綠苑也沒有逃過去,被抽了好幾下,其他人才是清醒過來。
院子的主人趕緊的吩咐自己家的下人,「都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的將這個瘋子給拉開,沒看到韓公子已經被打了好幾下了嗎?」
剛才給韓福厚端水的人一臉的尷尬,「公子,那是韓公子的爹。」
「啊!」
周圍人都是吃驚的看着韓福厚,他一身的粗布衣服,還有幾個補丁,頭上戴着斗笠,腳上一雙草鞋,一看就知道是個鄉下人。
再看看韓天華,藍色的錦袍,黑色的布靴,頭上是一隻玉簪子,皮膚白皙,一點兒的鄉下人的感覺都沒有。
這兩人站在一起真是不像父子,就好像是有錢人家的公子還有他們家的長工。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