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可能性。
雖然是同一人,但兩人的經歷和選擇有着很大的差異。劍呆在槍與劍之間選擇劍為主武器武器,無論是石中劍還是誓約勝利之劍都有固化身體的能力,所以劍呆到死都是少女之姿。槍呆則不同,她以聖槍為主武器,聖槍沒有固化身體的效果,於是所以就變成了慎二現在看到的御姐。
劍呆和槍呆雖然都叫阿爾托利亞,但兩個人其實是獨立的,不同的個體。理論上,槍呆不可能參加過那一場聖杯戰爭。不過,慎二心中還存在着一絲僥倖心理,他和槍呆既沒有緣分,也沒有因果,要說相性更是扯淡。唯一有緣的只有劍呆,劍呆生前也是有聖槍的,只是用得少,作為槍階登場並非不可能。至於外型,從者召喚充滿着無限的可能性,隨便一個意外都有可能導致靈器靈基出現變化何況,慎二以從者之身召喚從者,本就是一種意外。
阿爾托利亞的回答不帶絲毫猶疑:「去過。」
「什麼職介?」
「saber。」
慎二喜形於色,自己的猜測果然沒有錯,這就是他熟悉的呆毛,只是換了個外型。
這個世界和慎二所在的那個世界的關係是一蓮托生,兩個世界從第三次聖杯戰爭之前會歸為同一條世界線,在那條世界線上有着阿爾托利亞停駐劍欄,與抑止力定下契約的特殊時間點。
因為停駐於劍欄的阿爾托利亞還活着,所以她記得每次被召喚的經歷,而不會像英靈召喚為從者後失去以往被召喚的記憶。
「那次聖杯戰爭的勝利者是誰?」
「從結果說是我,儘管最後一戰應該是我輸了。」對於騎士王來說,勝利就是勝利,失敗就是失敗,無論以各種姿態現世,這份高潔都不會改變。
「在那之後呢?你走下,不,你的願望實現了嗎?」慎二最終沒有直接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而是換了一個方式。
「沒有實現,因為那個聖杯已經被污染,不再具有許願機的功能,所以,我摧毀了它。」說這句話的時候,阿爾托利亞表情平靜,不帶有絲毫的惋惜。
「然後呢?你繼續尋求其他的聖杯,於是響應了我的召喚?」尾音的顫抖,顯示出慎二的心情遠不如表現出的那麼平靜。
「不。」阿爾托利亞搖頭,「或許master你不會不相信,但我對聖杯已經沒有追求,這一次相應召喚是有其他的原因。」
「其他原因」
慎二心中「咯噔」一聲。不再追求聖杯就不會停駐在劍欄,會相應召喚就說明她沒有去往理想鄉沉眠,那麼答案只有一個
「你你和抑止力定下了契約?」
「誒?master你知道?」
阿爾托利亞的臉上露出明顯的驚訝,無論是少女姿態還是御姐的姿態,她好奇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呆萌。
「知道一些。」
「那真是太好了,我剛才還在想該怎麼和master你說」
阿爾托利亞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看到了慎二的眼神,那種混雜了不甘和心疼的眼神。
「master,你為什麼這麼看着我。」
慎二沒有回答,只是問:「很辛苦吧,做抑止力的守護者,阿賴耶的清道夫,為了的守護人類的存續,不停地殺戮。」
「master你弄錯了,我不是阿賴耶的守護者。」
阿爾托利亞條件反射似的回答讓慎二皺起了眉頭。
「不是阿賴耶?難道是星球意志的蓋亞?嗯,也對,你手持星球鍛造的聖劍,固定地表的星之矛,替蓋亞打工也很正常。」
根據《fate stay night》補完篇《阿瓦隆之庭》(garden o avalon)的記載,和阿爾托利亞定下契約的應該是人類無意識的集合體阿賴耶沒錯。但也說不好,畢竟阿爾托利亞和兩大抑制力的聯繫都很深,幫誰打工都很正常。
「不,master你的方向錯了。和我訂立契約的確實是阿賴耶,但不是守護者。」
「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