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人還從來沒把你們中原人看在眼裏。曹子熔不過帶來三萬人馬,我帶來的這些可都是我手下的猛士。我對他們再了解不過。別說曹子熔只帶了三萬人馬,就算他帶了三十萬,我也有辦法破他。」
「仰仗左賢王了!」郭援向去卑拱了拱手。
去卑連禮都沒回,他只是嘴角牽起一抹帶着蔑視的淺笑,目光依舊停留在曹軍駐紮的方向。
曹仁和鍾鯀會合之後,倆人選擇易守難攻的地方駐紮下來。
「匈奴人已經來了,公子還差一天路程。」眺望着袁軍,鍾鯀向曹仁問道:「將軍,我們是該出兵拖延……還是……」
「當然得要拖延。」曹仁說道:「公子沒來,西涼馬騰、韓遂也沒來,如果僅僅只憑着我們這點人馬,根本不可能擊破敵軍。如今我們要做的,也就只有一個辦法。」
「要不我帶人去渡口駐紮。」鍾鯀說道:「我們怕的不是袁家,而是匈奴突然發難。萬一渡口丟了,匈奴騎兵就能長驅直入,這場仗我們也就不用打了。」
「也好。」曹仁想了一下,對鍾鯀說道:「你帶人去守渡口,即使匈奴人過了河,曹公怪罪下來我們也是沒有罪責。」
「有我在,匈奴人過不了河。」鍾鯀說道:「先前我讓將士們在渡口外圍的水中打了許多木樁,匈奴人等到了那裏必定會被木樁阻隔。常年生活在草原,我還不信他們中的很多人能跳進河裏游上岸。」
「曹公還在為阻擋匈奴人犯愁,原來你早就有了部署。」詫異的看着鍾鯀,曹仁說道:「既然你有把握,那就去吧。等長公子到了,立刻回來與我一同應對郭援。」
「我先告退。」鍾鯀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曹仁還在望着河岸對面的袁軍。
經過這兩年的戰爭,袁家早已經威風不在,望着袁軍陣營,曹仁心底居然有些些輕視的意思。
曹仁和鍾鯀率軍與袁軍對峙,曹鑠此時卻還率領大軍正往戰場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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