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如果你們不想要再多出一個敵人的話,那麼,就請主動打開一個口子,放我離開。」
「放你離開?」那為首的黑衣人聞言冷笑一聲,「放你出去通風報信嗎?」壓根就不相信姚澤生與蕭寒洲之間會半點瓜葛都沒有的黑衣殺手首領直接大手一揮,就讓跟着他一起過來的那些黑衣殺手揮舞着武器一擁而上了!
看這架勢就知道他是想要用蟻多咬死象的辦法來磨死蕭寒洲等人了。
被蕭寒洲牢牢護在身後的陶春柳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悔恨自己的衝動。如果她剛才沒有為秦婉如出頭而和姚澤生撕破臉,即便是顧着面子上的那點情誼,姚澤生也必然會出手幫他們一把的!而如今,因為她的衝動,對方完全可以理所當然的擺出一副明哲保身的姿態來作壁上觀,還沒有人會責怪他見死不救。
比起悔恨交加的陶春柳,蕭寒洲可淡定多了。
即便是置身於包圍圈中也顯得遊刃有餘的蕭寒洲在面對黑衣殺手的凌厲攻勢時,依然表現的從容不迫,風采奪目。
蕭寒洲的表現也感染到了陶春柳,讓她重新恢復了冷靜,開始努力配合着蕭寒洲一起戰鬥,同時儘量做到不拖蕭寒洲的後腿,也不讓他為自己分心。
黑衣首領握在手裏的劍就仿佛刺到了鐵板上一樣,直接從中斷成了兩截。
悟性非凡修為也不比黑衣首領差多少的楚洲有了陶春柳這張金剛符的加成,頓時如虎添翼,銳不可擋。
而黑衣首領作為一塊合格的老薑,面對楚洲凌厲逼人的劍勢,他面不改色心不跳,手中斷劍更是被他舞得虎虎生活、水潑不進——楚洲幾次強攻,都被他憑藉自己的機敏和經驗硬生生的格擋了下來。
由於兩人久久無法分出勝負的緣故,楚洲自然沒法空出手來相助陶春柳,如此,陶春柳和蔣符徒這邊自然也是險象環生。
蔣符徒因為楚洲的脅迫,哪怕心裏再不甘願,也不得不出手保護陶春柳,可他這樣的表現在那些黑衣殺手看來,自然大為惱怒。特別是在他們發現他們的首領費盡心思都沒能拿下他們此次刺殺的對象後,更是清楚的認識到了蔣符徒護在身後的那個清秀小姑娘的重要性。
在這些殺手們的眼睛裏是沒有什麼規矩道義可講的。
只要是能夠順利的完成任務,別說是讓他們做一些干擾刺殺對象的小動作了,就是讓他們去殺人放火、屠人滿門,他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現如今,蔣符徒的存在既然成為了他們完成任務的阻礙,他們自然不會對他有什麼客氣好講,一個個攻勢異常兇猛的饒是蔣符徒這個見慣了風浪的老油條也忍不住在心裏暗暗叫苦。
更讓蔣符徒感到憋屈不已的是——這一灘渾水還不是他自己要趟的!
正所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被眾多黑衣殺手圍攻的氣都喘不過來的蔣符徒腦子一熱,居然故意賣了個破綻,把一直被他保護的好好的陶春柳給讓了出來。
而從一開始就沒有對蔣符徒付出過多少信任的陶春柳見此情形,心跳都沒有亂一下,就把剛才趁機複製出來·一直緊攥在手中備用的金剛符注入元力猛地撕開了。
她的這一舉動讓時刻關注着她的蔣符徒大為驚詫。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對方,失聲道:「你……你怎麼還有……」
他剛才可是親眼看到這個死丫頭將他給的那張金剛符用了的,怎麼現在又憑空變了一張出來?
陶春柳面無表情地瞥他一眼,仗着效果完全可以用立竿見影來形容的金剛符加持,迫不及待地一邊朝着黑衣人扔她那些不入流的攻擊符籙,一邊飛也似的抬腳就要往楚洲所在的方向跑。
——顯然,比起蔣符徒這個把她當物品一樣買賣的老混蛋,她還是更信任聽了她的訴求就願意為她出頭、給她幫助的金大腿楚洲。
然而,那些黑衣殺手既然意識到了陶春柳對楚洲的重要性,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兩個匯合——他們還指望着抓住陶春柳來逼迫楚洲就範呢——因此,很快就反應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