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童貫撒鷹。」
「若非如此,民女又怎會勸說大人早做準備,凜冬將至。」方琴嘆息一聲道。
李綱插口道:「是否立即江南東路全境,進入緊急狀態?」
「不,先維持常態,然後軟禁方琴,等待我的最終判斷,若是她敢在這種問題上有任何一字序言,我饒不了她。」高方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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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琴驚恐之下,被燕小乙按倒給綁了。
全部人大跌眼鏡,人家大魔王說軟禁又沒說監禁,這個燕小乙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已經跟着大魔王學壞了。
對此方琴三分的理解,卻也在七分的念頭不通達之下被控制起來了,她非常委屈,好在來監視的人不是大老粗男人,而是一個號稱是高方平姑奶奶的美女。據說這個美女是個敢殺豬的狠人,不能惹……
把方琴關起來喝茶後,高方平道:「立即傳我命令,召回韓世忠,另外咱們不要輕易的被嚇住,想離開的糧商給予保護,他們只是不信任我高方平,卻暫時會信任江南除我之外的官僚,底線是他們可以離開江州,但不能隨便把他們嚇得撤離江南東路。」
「我等明白。」趕來開會的眾將,以及基本了解了情況的時靜傑等人同聲道。
緊跟着,高方平起身道:「升堂,立即召見江南路經略使到堂聽議。」
……
咚咚咚
江南東路最高治所轉運司的大鼓敲響之際,但凡在江州的官員、將領,紛紛都在指定的時間內到堂了。
其餘人列堂站立,作為尊敬,童貫在武將列首席,擁有一個座位。
是的允許他坐,但高方平兼任江州,就是江南東路的省長,帥司不能平起平坐,只能側坐。如果高方平沒有兼江州,那就是真正的平起平坐了。
人基本到齊了後,列在童貫身邊、但凡隸屬帥司的除了黨世雄外,全部被高方平請了出去,不許列堂聽會。
「你!」此舉導致童貫大怒,因為這顯然是不信任帥司的舉動。
高方平一改戾氣深重的常態,微笑道:「童經略稍安勿躁,結束後,本堂會給你一個交代,一定會有相應的理由。」
童貫也只得泄氣的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抱拳道:「相公客氣了,不交代也行,這在您的治權之內,我帥司有義務配合。」
太監的意思是老子很不爽,然而所謂的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你客氣,只有算你狠了,不計較。
接着,高方平道:「童經略,本堂需要你帥司立即出兵,全員行動,江州城除了留下虎頭營外不需要軍隊,全部打散,以都為獨立的戰鬥單位,立即奔赴江南東路各地,進駐各州各縣,監督廂軍,與此同時保護大宋律。」
童貫被嚇的一口茶水噴出來,愕然道:「莫不是已經反了?」
見高方平不懷好意的看着,童貫苦口婆心的道:「轉運相公明見,你不要不信任他人,不要輕易的把軍伍看做而戲,我童貫戎馬半生,愣是沒見過你這般用兵的人。你一言不合就要出兵,那些奸商不就是沒賣糧食給你嗎,犯得着這般作為?」
「你給我閉嘴。」高方平敲着桌子道:「先不要急於發表意見,因為你根本不知道目下什麼狀況。」
童貫不禁大怒。
高方平拍桌子指着道:「你怒什麼怒,我難道說錯了,看你這般模樣,我敢肯定前一刻鐘你還在化妝,在修理你的假鬍子,然而鬍子有個卵用,就快起亂了你知道嗎?你不會用兵我不怪你,但你要態度端正,我教你用兵,你就要學。」
全體官員尷尬的要死,媽的才客氣了三秒鐘,大魔王又嬉笑怒罵了,那是朝廷的經略使、皇帝的寵臣好吧,他一點不給面子,仿佛調教熊孩子似的,這真的好嗎?
童貫都五十多歲了,被個嘴上無毛的黃口小兒這樣對待,險些被氣死,起身指着高方平少頃,最終拿起茶碗砸在地上,然後又繼續坐着深呼吸。
我昏,這個太監居然懂得控制情緒?高方平一陣無語,故意激怒他,讓他犯錯從而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