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在心中,同時丹田之中出現一道氣感,雖然很微弱,但代表着質的飛躍。
見她有了基礎,衛天望也算是能歇口氣,說道:「既然你自己有所感悟了,你先睡一覺。醒來後就開始修煉,我會一直在一旁守着的,另外,你先把內衣穿上,一定要穿上。」
莫無憂不情不願的撿起地上內衣,在她俯身時卻有意無意走了一點光出來,扭過頭去卻發現衛天望早已將腦袋扭到另一邊,又一次盤膝坐下了。
「別磨蹭了,想勾引我改天機會還多的是,現在你趕緊把功夫練好才是正經。」衛天望語調平靜的說道,言語裏隱隱透着股得意,想勾引我?沒門!
莫無憂只是心情大好之下,故意逗弄他玩兒,見他拒絕得乾脆,也不生氣,喜滋滋的撿起內衣就到偏房去休息,等練好功夫,回頭機會可多。
能被衛天望這樣手把手傳授武學,莫無憂也是迄今為止的獨一個了,待遇比他的正牌弟子霍義龍還好。
她這一覺睡下之後,原本在丹田內安靜不動的炎凰養生術真氣卻開始自行運轉起來,這本就是這門功夫的特性。
衛天望在大廳里盤膝靜坐推演,也不知道裏面的情況。
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這門前所未有的可以躺着練的功法出現異動,真氣一點點遊走莫無憂全身。
原本明黃色的真氣漸漸轉變了顏色,變作淺紅,其屬性也起了變化,不再是單純的滋養肉身,而是不斷散發出熱氣。
起初這個現象還不明顯,但隨着約莫五個小時後,第一輪自行周天運轉完畢,莫無憂丹田內原本細若遊絲的炎凰養生術真氣陡然一變,壯大了一絲,隨後立刻便開始自行運轉第二輪周天。
這時候真氣燥熱的屬性更加猛烈,將她的體溫不斷抬高,偏生這還是體內自行產生的內熱,極難向外發散。
睡夢中的莫無憂並無知覺,只是漸漸的隨着體溫越來越高,發起怪夢來,夢境裏她好似掉進了一個桑拿房,周遭氣溫極高,氧氣卻又稀薄。
每吸一口氣進去,肺里卻好似吸收不到多少氧氣,只覺得胸悶氣短。
她在床上輾轉反側,難受之極,可又因為之前連續二十多小時未曾睡覺,疲憊得緊,怎麼也醒不過來。
她體內的異狀隨着炎凰養生術的自行運轉,愈加激烈。
約莫十個小時後,當第二輪周天完成時,真氣再轉,這次她整個人渾身,皮膚也透着異樣的緋紅,衣服褲子早在她不知不覺被撕扯毀壞,掉得滿地都是碎屑。
更可怕的,則是她現在已不是自然的沉睡,而是腦子也被高溫燒得昏昏沉沉,根本就醒不過來了。
衛天望之前無意間忽略的問題,終於在第一次修煉時就爆發了出來。
可越是如此,莫無憂腦海里那一股屬於特工的意志,又壓抑着她哪怕已經神志模糊,也不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導致外界的衛天望根本不知道裏面的狀況。
她睡了約莫十個小時都還沒起來,衛天望甚至以為她是太過疲憊在補充睡眠,不甚在意,卻忘了炎凰養生術在睡夢中自行運轉也可能導致巨變。
這也不能怪他,衛天望本也在研發出新功法的狂喜之中,又一再被莫無憂用扔內衣的法子搞怪,亂了心神,不然以他的性子,哪裏會在心頭暗自得意,開心又擋住了莫無憂的勾引。
此時他也在全神貫注的修煉之中,時間過得特別快,等他終於回過神來,已是十五個小時過去。
奇怪,她怎麼還不起來?
衛天望略感納悶的往偏房走去,也未曾多想,就推門而入。
入目所見,卻是莫無憂紅得好似被開水燙了一遍的。
衛天望大驚失色,知道她出了狀況,也顧不得之前的諸多禮節,第一時間跨步上去,手掌按分別按在她的氣海與膻中兩穴,清涼的九陰真氣湧入,查探她體內狀況。
手掌剛一觸上去,衛天望就神色大變,好燙!
這溫度已經是高到令人髮指,若不是剛剛練出來的真氣幫她護着心脈與大腦,只怕她已經被活活燒死了。
仿佛察覺到衛天望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