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春鳳,來,我教你溜冰。」
春鳳明顯沒有了剛才的興奮感,她低着頭,悶葫蘆斯地搖了搖頭,「我想回家了。」
陳宏兵賠着笑臉,「你可別擔心寶書,他啊皮實着呢,放心的玩吧。」
杜新國一旁看的直皺眉,他真就搞不懂為啥陳宏兵會為了一個女的變成了這個樣子,紅顏禍水的強烈感充斥在四肢百骸內久久不散。
陸向北和閆寶書換好了鞋後,沒有和杜新國等人打招呼便離開了,回去的路上,閆寶書坐在陸向北身前,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這樣的平靜一直維持到了脫離了廠礦礦燈的照耀範圍,周圍一片漆黑時,陸向北突地輕咳了一聲,「對不起啊。」
閆寶書愣了一下,「為啥道歉啊?」
陸向北僵硬地擠出一絲苦笑,「這事兒明擺着是陳宏兵乾的,他一開始還跟我保證來着,要跟你冰釋前嫌,現在看來還是我太天真了。」
閆寶書無所謂的笑了笑,「你別太放在心上。」閆寶書在心裏記下了這個仇,姑且就讓陳宏兵在得瑟一段時間吧。
&會給你個交代的。」
閆寶書笑着沒說話。
陸向北見他沒說話,心裏着急,「你不信我是嗎?是不是以為我會包庇他?」
閆寶書搖頭,「咋可能啊,剛才我還沒來得及跟你道謝呢,如果不是你及時接住了我,我估計我早就撞上那堆石頭了。」
陸向北最怕被別人夸,臉色微紅地傻笑道:「謝啥謝啊,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自行車在夜色中穿行,直到兩個人摸着黑回到了西邊兒,閆寶書從車上下來時,陸向北手握車把說:「我送你進屋吧,你那腿……」
&事的,我自己可以的。」閆寶書把挎包垮在身上,「你也早點回去吧,路上騎車小心點。」
陸向北見閆寶書執意如此,也就沒在強求,「行,那我先回去了,今晚的事情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閆寶書點點頭,一瘸一拐的進了自家院子。
&天天就知道喂,它是餓死鬼托生啊,現在好了,我看你還餵不喂,你個沒下水的。」
閆寶書在閆永貴的罵聲中腳步一頓,接着就聽見了金桂琴嚶嚶的哭聲。閆永貴在罵金桂琴?閆寶書心裏着急,挪着右腿推開了外屋地的門,「爸媽我回來了。」
閆永貴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回來就回來,有啥好說的。」
這算殃及池魚不?閆寶書心裏偷笑,再看外屋地坐着的一家人,除了閆寶龍之外個頂個的情緒不高。閆寶書看向灶台前耷拉着腦袋的閆寶福,問道:「二哥,這是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