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變化,適時作出針對性的調整。
衛応這廝打仗畏首畏尾的,他看着都覺得窩火,如今更是將大好機會拱手推出去,他想幹嘛!思及此,大將心中更是鬱結。衛応是軍師,負責出謀劃策就行了,還插手獨攬武將的活兒,這般獨斷專橫的舉止,不少聶良舊臣都覺得衛応是想獨攬大權、架空新主公聶清呢。
大將原先還不這麼想,但看到衛応此時的舉動,不由得產生了動搖。
他道,「敵人潰敗,軍心已亂,本將以為應當乘勝追擊,不給他們任何喘息機會才是。軍師考慮太多了,反而顧此失彼,延誤戰機。行軍打仗的事情,本將自詡不比軍師差到哪裏去。」
衛応忍不住冷笑,他道,「將軍以為柳羲帳下精銳是那麼容易就潰敗的?」
聶良帶兵佯攻湛江關,雖不是精銳盡出,但也打得艱辛。
先主本就重視敵人,經此一役更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
那是真正的精銳雄師,不是草台班子,更不會失利一場就全線崩潰。
眼前這位是見識太少了吧,真把姜芃姬當做以前打過的敵人?
大將怒道,「軍師莫要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影響我軍軍心。」
衛応眸色一冷,冷聲道,「將軍可要違抗軍令?」
大將也是忠心聶氏,但他有自己的想法,衛応的做法他看不上,他道,「軍師莫要忘了,論職責,你主文,我主武。陣前調兵遣將的事情,軍師雖能插手,但也不是你能獨斷專橫的。」
衛応身為軍師有一定兵權,但真正計較起來,他還是文職,壓不過對方。
若是此時樊臣或者少主聶清在這裏,他自然不懼,僅僅他一人,倒是有些麻煩。
「將軍執意如此,在下無話可說。只一句,若此時帶兵追擊導致戰局失利,將軍可願擔責?」
那位大將哼了一聲,豪氣萬丈地道,「軍法處置,絕無怨憎。」
說罷,他翻身上馬,看得衛応那叫一個蛋疼。
他不能否認這位武將對聶氏的忠心,但二人立場意見不同,總免不了矛盾激增。
衛応這一派的將領見了,心下擔憂不已。
「軍師,如今該如何?總不能真叫將軍去撞敵人的陷阱吧?」
軍師的才能是先主聶良都再三肯定的,敵人又如此狡猾,謹慎一些肯定沒錯。
衛応冷漠道,「無妨,反正折損不了多少人,讓他自己受着。」
事實證明,衛応的判斷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