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好稍微幸運了一些,他沒吐血,是堵在胸腔里的那口氣給吐出來了。
「呼哧。」他狠狠地喘了一口氣,狠狠瞪了侯立傑一眼,望向余飛時,一臉的冰冷和不爽:「你就是余飛?」
余飛點頭:「我是,侯叔好。」
看着侯父那臉色,聽着那冰冷的語氣,余飛看在侯立傑的面子上,好歹叫他一聲「叔」。
「哼,我很不好,大家等了你這麼久,你卻姍姍來遲,作為一位後生晚輩,這有些太不懂禮貌了吧。」侯父冷着臉:「當然,我們倒是無所謂,可是谷總日理萬機,時間寶貴,每一分鐘都是金錢,這錢你陪得起嗎?」
「喂,我說老侯,你什麼話呢,谷總的時間寶貴,飛哥的時間就不寶貴了。」侯立傑特不爽老侯巴結谷大瓊的嘴臉。
如果谷大瓊給了侯家什麼好處,那另說,可谷大瓊根本沒給什麼好處好吧,至於這麼賣命地巴結嗎。
「再說了,飛哥根本就不知道谷總來,電話不是一直打不通嗎。」侯立傑不滿地道。
「閉嘴,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侯父低聲怒喝。
「怎麼沒有我說話的份,這裏可是我的地盤。」侯立傑嚷道。
「什麼你的地盤,是老子的地盤,這酒店是我出錢開的。」侯父咬牙低吼。
「屁,你出的那幾個錢早給你連本帶利賺回來,全還給你了,這酒店現在就是我的。」侯立傑還跟老侯槓上了。
老侯那個氣啊,腦頂直冒青煙:「你,你這個不孝子啊,你,你……。」
老侯抬手指着侯立傑這個不孝子,氣得渾身發抖。
「老侯,行了,你們父子別吵了。」谷大瓊說話了,聲音平淡,但每一個字都帶着上位者的一股威嚴:「既然人來了,咱們就開始談正事吧。」
說着,他一雙老眼威嚴地望向余飛:「余飛,今天咱們在這個場合,以這種方式見面,真的讓我意想不到。」
余飛淡淡一笑:「谷總,有事說事吧,其他的多說無益,我現在不是你的下屬,你我現在是平等的,所以,用不着這種威嚴的樣子。當然,你用了對我也沒用。」
「哎,你說什麼呢,谷總能來這裏等你,那是給你面子。」谷大瓊那邊的人都沒說什麼,侯父站起來喝道:「余飛,一個後生晚輩,別人想見一面谷總還沒這個機會呢。所以,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老侯,你夠了沒有!」侯立傑一聲大喝,轟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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