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相反方向跑去,直到顧南絮拉住她才停下來。
她回過頭一臉迷茫,「我記得你,你到底是誰」
屏風後狐狸和灌灌欣賞着雲岫衣的表演,差點笑岔了氣,卻還要死死憋着,導致表情十分古怪。
實際上雲岫衣同樣覺得十分辛苦,心中感慨着演員的不易,比誰都想快點結束這場無厘頭的鬧劇,於是她安靜下來,眼神極其認真的等着顧南絮的回答。
「你的臉」
本以為顧南絮會因為不忍心對雲岫衣說謊,沒想到他猶豫了一會兒講出了實情,「你的臉受了傷,可能很難再恢復了。」
聽到這句話白靈溪突然笑了,心想宮主的氣總會消,倒是這個礙眼的女人終於解決了。
雲岫衣正考慮着自己是該鬧還是哭的時候,顧南絮繼續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說着他轉頭望向白靈溪,「從今往後,白家人不得參加辛夷會。既然你們不知道錯在哪裏,那這件事便交給天樞處理吧」
「宮主不能啊」
聽到白靈溪要交給天樞處理,白拓立即慌了,「宮主,我一定會嚴懲小女,一定會給這個姑娘一個交代,求宮主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機會我早已給過你們一次,是你們不好好珍惜。」
「我們知道錯了,靈溪也知道錯了。」白拓夫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只有白靈溪依舊不知悔改。
她從頭到尾都覺得自己沒錯,若不是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在幻靈道鬧事,怎會有後面這一系列的事情,說到底她是咎由自取。
雲岫衣從始至終的目的只有一個,便是混入扶籬宮,如今既已實現,她覺得沒必要再將事情鬧大。
雖然這個白靈溪實在可惡得很,可再可惡也沒有水月鏡重要,於是她扯了扯顧南絮的袖子。
「我累了。」
顧南絮點了點頭,立即對着面前的空氣說了句,「天樞,將人帶走。」
話音剛落一名黑衣勁裝的男子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白靈溪原本以為顧南絮只是說說而已,直到天樞真的出現在她面前,她才終於慌了。
然而即使慌亂她卻依舊固執着不肯認錯,「這件事宮柔才是主謀,是她將人綁到了白家,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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