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的事情,謝謝你,等我騰開手了,就把樂樂接回來。」
林姿嘆氣,放下手裏的碗筷,「何先生,如果你沒時間帶樂樂的話,我今天下午就可以接樂樂放學。」
「未晚,你就放心吧,我會把樂樂照顧好的,這位是?」
何遇看了一眼孫姨,滿心的不解。
「不勞你操心。」
蘇未晚嘆氣,把保溫桶裝好之後,塞進何遇的手裏,「你走吧,這裏不歡迎你。」
是的,蘇未晚一點都不想看到何遇。
「未晚,你聽我說,我」
「蘇女士,你媽媽的腎源有着落了。」
蘇母的主治醫生帶着喜悅,衝進了蘇未晚的辦公室。
「真的?那什麼時候可以做手術?「
蘇未晚再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事情比這件事更美好了,在她幾乎絕望的時候,醫生告訴她,可以做手術了,這簡直就是送給她最好的禮物。
「具體的我需要進一步跟蹤和核查,是兒童醫院那邊傳過來的數據,這個孩子的各方面都非常做捐獻手術。」
「什麼?是個孩子?那怎麼行,我」
這一瞬間,蘇未晚的心低沉到了谷底,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孩子給自己的媽媽做捐獻手術?她怎麼能如此的自私。
「我們這邊也只是接受到他們傳過來的資料,配型是能配型成功,現在關鍵是,他的身體狀況,當然,還有他監護人的意願。」
醫生寬慰,是的,捐獻者的要求太多了,有太多的條條框框,所以,他也不敢打包票說這個孩子就一定能配型成功。不由的,他有些後悔,早知道等一切都確定了,在告訴蘇未晚了。
「即便是符合捐獻的規定,她的家長也不會同意的。」
蘇未晚跌坐在床上,她寧願從來都沒有聽到過這個消息。
「未晚,會有辦法的,你相信我。」
何遇上前一步,想安慰蘇未晚,卻終究是這乾巴巴的一句話。
「喂,你好,是,我是,你說什麼?那個孩子登記的監護人是蘇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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