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司文冰淡淡道。
太爺笑了,「要說變其實你也沒有變,還是這麼不願意被束縛,無論是人還是物。」他雙手交叉,「不過沒關係,我已經找到了繼承人,一個很棒的繼承人。」
想了一會,他還是沒有忍住,「連盛德亞都呆不久的人,我真的很好奇,葉家究竟有什麼魅力讓你呆了9年那麼長的時間。」
司文冰朝他微微彎腰鞠躬,這是他對他的敬意。
「這9年我並未放棄你。」太爺在他身後忽然道:「9年前你受傷的時候,我也知道,但是那時候你不能留在烏魯克,因為太危險,所以我拜託那個科學家帶你離開。」
司文冰再次聽到那個科學家的事情,這是他唯一沒有弄明白的事,那個科學家是誰?
太爺顯然只是一筆帶過,神色忽然豐富起來,「對了,這次給你準備了一個離別禮,放心,這次人沒有抓錯。」
司文冰猛地轉頭,嚴肅的看着他,「她在哪裏?」
太爺饒有興致的觀賞他失去冷靜的樣子,「阿冰,你這個風箏願意被風箏線牽引住了嗎?」
「他在哪裏!」司文冰再問了一次。
她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現在被單獨抓走,一定害怕極了,是他不好,又再次連累了她。
「書房。」太爺摸了摸鬍子,看着男人大步流星的離開。
海子遇還在獨自傷心,忽然大門被推開,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日思夜想的人逐漸靠近。
「我帶你走。」司文冰拉着她的手腕。
她傻傻的跟着他的步伐,看着他的背影,這是做夢?還是真實?
悄悄伸手觸摸着他的衣擺,是實體,他真的出現了!
緊緊的反握住他的手再也不願意鬆開,眼睛盯着他的背影不願意離開。
司文冰感覺到手上力度的變化,他身體一頓,步伐不停。
兩個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大門,書房裏,太爺站在窗戶邊上,看着倆個人坐進車內。
9年前,他也是站在這個位置,看着他獨自離開,9年後他還是站在這個位置,他還是選擇離開,身邊卻有了人。
秘書走到他身邊,「葉先生電話。」
「太爺,子遇在你那裏?」葉念墨聲音雖然帶着疑問,但是很顯然已經知道海子遇是被帶到了這裏。
太爺望着已經看不到頭的馬路,「五分鐘前還在這裏,現在我就不知道在哪裏了?」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會,「收到。」
太爺把手機遞給秘書,微微嘆氣,看來阿冰以後的日子,是不太可能像以前一樣瀟灑的過了。
「她正在和司文冰在一起。」葉念墨放下電話。
司文冰?兩人在一起?丁依依驚嘆緣分的神奇,「不行,我必須去給初晴打個電話,我都不敢和她說子遇去哪裏了。」
葉念墨把人抓回來按在身下,「你點的火,要負責熄滅啊。」
「明明就是你。」丁依依嘟噥着,卻聞言握着那份炙熱,她察覺到葉念墨比任何時候都要沒有理智,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在喘息空隙看着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呢?我看你這幾天都心不在焉的?」
是嗎?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猶豫了半響,忽然擒住她的肩膀挺近,兩人眼前都有些發黑。
「告訴我,我是不是在束縛着你,」他語氣帶着痛苦,「而你,是否在抗拒着這種束縛?」
太爺曾經和他說,丁依依一直在被他束縛着,並且或許她本人並不喜歡這種束縛。
他承認自己陷在這句話里走不開了,害怕這是事實,害怕她有一天真的受不了他的管束。
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一定愛得比她要多得多。
丁依依喘着氣,儘管舒服得腦袋一片空白,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或許就是這幾日困擾着他的問題。
她主動伸手勾住他的肩膀,「如果這是束縛的話,我心甘情願。」舔舔嘴唇,想要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得更加清楚,「我是說,我並不覺得這是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