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纏在自己身上。
她知道她應該順他的意,他想,她就要應承。可是現在,她真的已經被榨乾了,要是他再強來,她懷疑自己會不會直接暈過去。
她把自己裹了個完完整整,下床往地上一看,那些衣服都被悲劇了,根本不可能穿上身。
唉!她心裏暗嘆,她本來就沒什麼衣服,這下連換洗的都要沒有了。
為什麼這男人喜歡撕衣服呢,他難道不知道他衣服多,不代表別人都跟他一樣不愁穿嗎?
她拖着酸軟的雙腿,剛走到門口,他在後面涼涼地問:「到哪兒去?」
「葉先生,我去拿些衣服洗澡。」
「就這麼去洗吧,今天不要穿衣服,在我房間裏呆一天。」
什麼?她不是聽錯了吧,光着身子在他房間裏呆一天?她得多尷尬。
「這,葉先生,這樣不好吧。我還是……」他掃視了一眼她羞澀難當的小臉,心裏有些淡淡的喜悅,卻不行於色,看起來臉色還是臭臭的。
「我覺得很好,我喜歡這種隨時可以享用的感覺。」他不咸不淡地說道,直讓她覺得他是心理變態了。
她就是他的玩物,食物,他都這樣說了,她是徹底沒有理由拒絕了。
不被允許回房拿衣服,她只好就這樣圍着那床毯子去了他的浴室,好在他也沒有非要她脫光光。
沖了個澡出來,她重新圍着那床毯子在他床上坐好。
這時正好響起了敲門聲,夏一涵下意識的感到一陣驚慌。
她把毯子拉高了些,同時求助似的看向葉子墨。
「沒事,其實什麼都看不到。」他淡然說道。
她要窘死了,怎麼叫看不到,大白天的連衣服都不穿,讓人看了,得以為她是多那什麼的人啊。
「進來!」葉子墨揚聲說了一句,夏一涵恨不得這床上有個洞,能讓她鑽進去。她這樣的慌亂倒是讓他覺得很有意思,要是進來的是男人,他肯定不會讓對方看上一眼。可他知道進來的是誰,當然就毫不在乎了。
門開了,宋婉婷滿面笑意地進來,輕喚道:「涵妹妹,我帶酒酒來給你送早餐了。」
她的笑容在看到夏一涵的狼狽相時略頓了一下,隨即又捂住嘴裝作瞭然的樣子,調笑道:「涵妹妹辛苦了,要多吃點兒。」
辛苦了,這三個字,她怎麼越聽越覺得彆扭呢,就好像古代的皇后跟小妃子說話似的。
她不由自主地又拉了一下毯子,也微笑着回她的話:「您辛苦了,怎麼敢麻煩您親自來呢。」
她是不得不微笑,畢竟她是葉子墨的未婚妻,她跟她未婚夫上了床,人家還說她辛苦,她還能說什麼?
酒酒看到夏一涵的模樣,臉跟着一紅,不過心裏是滿是羨慕,又為她高興的。
只是她是傭人沒有說話的份,就只是端着早餐送到她面前。
她們是一樣的職位,現在夏一涵要酒酒伺候,真是很過意不去,想上前去接,又怕毯子掉下去難堪,只能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酒酒根本無所謂,從她進來這裏開始,就覺得夏一涵肯定是未來的太子妃,她對這個想法相當肯定。
哪怕葉子墨身邊來了再多女人,她都覺得沒有人能取代她在葉子墨心裏的地位。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她身上有一種氣場,反正她是特別特別喜歡的。連她這個女人都莫名的有些崇拜,更何談是有欣賞眼光的太子爺呢。
看出了她的窘迫,酒酒兩步上前,把餐盤放到床頭柜上,然後拿了一碗燕麥粥遞給她,後含笑看着她。
雖沒說話,夏一涵也在她眼中看到了恭喜兩個字。
她是誠心誠意為她高興的,即使她心裏不覺得被葉子墨蹂躪是什麼值得恭喜的事,但她還是希望酒酒覺得她是快樂的。
她也笑着回看酒酒,臉始終紅着,粉面含春的模樣讓酒酒覺得被滋潤了的女人真美。她這輩子是不可能找到像太子爺這麼優秀的人了,就只要有個長相看的過去,還對她體貼的男人就心滿意足了。可是她的白馬王子在哪裏呢?<ig sr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