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再這些嗜血餓狼面前,根本毫無作用的,他們整個隊形也已經被衝垮打散了,數不清的人已經放棄抵抗,開始四處奔逃,這個小隊長已經傻眼了,就在原地看着,盯着對面那個滿頭白髮的男子。
這個滿頭白髮的男子也是看出來了空欽弩的這支隊伍再潰逃,他長抽了一口煙,手背處的曼珠沙華再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的鮮艷奪目,似乎透漏着嗜血的瘋狂一般,就看見男子眼睛裏面佈滿了血絲,顯得冷酷,無情。
「殺」
隨着這一句話,周邊的百十口子滿身鮮血的血狼,更加瘋狂,瞬間全都散開了,提速開始追殺周邊逃竄的士兵,是真的一個不留。
小隊長看着面前的一切,覺得猶如做夢一般,他輕輕的咬了一口自己的嘴唇,血腥的味道傳來,這才讓他知道,這不是再做夢,他似乎走神了,環視四周,看着周邊滿滿的屍體,還有那些窮追不捨的地獄死神,先後絕對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帶來的所有人,全都變成了屍體。
再樹林當中,百十口子帶着血狼面具的身影,全都分頭站在那裏,再陽光的照射下,寒光陣陣,他們的匕首還在往下滴血,他這會兒,似乎覺得周邊都是天旋地轉的,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甚至於做夢都不敢想像這樣的場面,可是這一切,都是現實發生的,他再次拍了個自己一個嘴巴,接着,眼前一黑,整個人,瞬間暈厥了過去
深夜時分,杜將軍的府邸,杜將軍穿着一身睡衣,坐在床邊,正在泡腳,這一段時間因為空欽弩和羅巴單登的事情,使得杜將軍壓力極大,整個人明顯的也是蒼老了許多,多半邊的頭髮,都已經花白了,他的情緒十分的低落,泡着腳的同時,就走神了,他這些日子的一切一切,都被他的夫人看在眼裏,杜夫人心裏面也是充滿了擔憂,她從身後抓住了杜將軍的手腕。
「水都已經涼了,我去給你換盆新水吧」
杜將軍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好幾天沒好好睡覺了,我得休息了。」
杜將軍一邊說,一邊擦了擦腳,就躺在了床上,杜夫人這個心疼自己的丈夫「睡覺吧,別想太多了,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我相信你,空欽弩和羅巴單登一定不會是你的對手的,就算是現在的形勢有點不好,但是遲早你也會把他們都收拾掉的。」
「你說的沒錯,我這一生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如果我讓姓空的和姓羅的就這麼給我擠走了,我這麼多年也就白活了,但是現在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姓空的,姓羅的問題啊,他們兩個怎麼起來的,怎麼就把我們的杜氏派系給一分為三了,這裏面有更嚴重的問題你沒有看出來嗎那是有人覺得我的權力太大了,想要削我的權。」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就放點權出來,不就沒有這麼多事了嗎別讓人覺得你對他的威脅太大,不就好了嗎況且咱們都已經這麼大年齡了,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多好啊,這權利有什麼好的,難道就非要一直這麼攥着不放嗎」
「這不是我放不放的問題,我是心涼,你明白我的感覺嗎我為他們家賣命賣了一輩子,從來沒有過二心,我要是稍微有點二心的話,那我早就坐到那個位置上去了誰攔得住我」
杜將軍說到這的時候,明顯的火兒了,這一下,他的夫人趕忙伸手示意,讓杜將軍不要亂說,杜將軍也是真的氣到節骨眼上了,一推她。
「不用捂我的嘴,我這麼大人了,什麼不知道,我說的是實話,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我要反,早就反了,我真要反的話,那就不可能讓空欽弩和羅巴單登這兩條狗再爬起來,你不知道嗎」
杜將軍是真的火兒了,這也是內心壓抑的太久了,他眼睛裏面佈滿了血絲,情緒異常的激動。
「他都忘記了他是怎麼坐到那個位置上面去的了,二十多年前,如果不是我力挺他,不惜動武,把全家老小都押上了,陪着他玩,他能穩坐那裏嗎」
「這二十多年的時間,我對他們家重新不二,從來沒有過任何歪歪道道的想法,我拼盡所有的保着他們坐穩了那個位置,又在他們的要求下,一點一點的,再不影響任何西方幕後勢力的情況下,把老太君,納楚狂,以及他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