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也不成麼?!」潘吼一臉驚詫的問,轉頭看了看低思中的蕭月生。
「因為某些緣故,我師父不想與任我行動手。」江南雲瞥了師父一眼,見他沒有怪罪的意思,鬆了口氣,不知道這到這個程度,是不是說得太多。
「那如何是好?!」潘吼頓時焦急起來,「騰」的站起,在屋裏走來走去,搓着手,宛如熱窩上的螞蟻。
蕭月生沉默不語,江南雲也只能默然,不時的看師父一眼,神情從容,絲毫未受潘吼影響。
「不成,兄弟,你可得出手!」潘吼又走到蕭月生跟前站定,語氣帶着幾分哀求,道:「我不能看着再有人白白死去!」
蕭月生苦笑一聲,想了片刻,緩緩點頭:「好罷,我便住在這裏,護衛一陣子!」
「哈哈,那再好不過!」潘吼頓時大喜,用力一拍巴掌。
江南雲有些驚詫的望向蕭月生,明眸波光閃動,似是不解。
「師父,你為何要出手呢?」江南雲一臉好奇,不解的問道。
他們師徒二人正坐在長沙幫總壇的大廳中,此時,外面漆黑一片,大廳的燭光卻是明亮如白晝。
師徒二人盤膝直接坐在地毯上,對面而坐,中間鋪了一張木板,上面擺着一些小菜,美酒兩壇。
「早晚要出手的,早一些出手,還能救回幾條人命。」蕭月生略帶無奈的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為何早晚要出手呢?」江南雲有些不解的問。
蕭月生長長嘆息一聲,臉上露出無奈之色:「吸星宛如毒品一般,一旦練開,便會上癮,再也控制不住,再者……,吸人內力,定也是一件極美的事,我估計,任我行怕是無法克制住!」
「那任姑娘怎麼辦?」江南雲毫不猶豫的問道。
「任姑娘……」蕭月生沉吟一番,長長的嘆息一聲,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色。
江南雲見他如此,也不敢再問,只能默然不語,低下頭,拿起一塊兒點心,慢慢品嘗。
他們坐在此處守護,便是想要阻止長沙幫的幫眾不會再出意外,否則,生怕幫中弟子們恐慌。
但江南雲卻是知曉,阻止之法,應從根子上阻止,只需要前去找任我行,自然可以解決。
她卻是知道,師父定然明白,若是找上門去,怕是會遇到任盈盈,那時,師父可是難為了。
故她雖知簡易之法,卻並不去說,想必師父也明白,只是故意如此罷了,看起來,師父雖然神通驚天,但面對女人時,也是會束手無策,想來便有些好笑。
半夜過後,任我行並沒有出現,他們師徒二人算是白等了一晚上,江南雲絲毫沒有表露出怨言來。
蕭月生卻苦笑連連,自己這般做,實在於事無補,要怪只能怪任我行,吸星委實不應存於世間。
清晨時候,他們走在臨安城的大街上,空氣清新,帶着一股清氣,格外令人清醒。
兩人找了一個酒樓,想吃早膳,不知不覺間,來到了群英樓,便徑直上去。
掃了一眼,沒有發覺熟人,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順嘴點了幾道清淡的小菜。
「南雲,若是今天晚上再不出現,咱們就回去!」蕭月生沉聲哼道,見江南雲一直陪着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
「師父,為何一定是在晚上?!」江南雲接過夥計遞上來的茶盞,雙手遞給蕭月生,輕聲道:「說不定,便是在白天時候!」
蕭月生點點頭,沒有多說,拿着茶盞,輕輕品茗。
正在此時,江南雲身子忽然一定,低聲道:「師父,你看!」
蕭月生轉身去瞧,臉色頓變,眉頭緊蹙到了一起,面沉如水,淡淡看着自下面走上來的三人。
這三人兩男一女,女子身着玄黑的羅衫,臉上戴着一襲黑紗,身形曼妙婀娜,儀態嫻靜雍容,雖然看不清臉龐,卻給人的感覺,這一定是個絕色的美人兒。
她便是當今曰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
她的身前,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眉清目秀,只是臉色蒼白得厲害,仿佛久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