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便只能揀幾處極著名之處觀看。
西湖自然是其首選。
冬曰的西湖,天冷水瘦,別有風味。
站於小瀛洲上,望着遠處的樓亭小閣,他心下暗嘆,西湖畢竟是西湖,自己的南湖比之,相差甚遠。
只是他早已有心在海上安家,觀瀾山莊並非是長久之所,故不想再花費錢力去修築南湖勝景,否則如今的南湖早已是另一個西湖般名勝之地。
與郭芙肩並肩漫步於蘇堤之上,她懷中一直揣着那隻小紅兔,此時它正瞪着烏黑髮亮的眼睛,好奇的打量外面的世界。
蕭月生用指輕輕點了點它的小圓腦袋,笑道:「這小傢伙已經痊癒,這會兒精神頭不小。」
「嗯,小傢伙很乖巧,一點兒聲音也不出,昨晚上就趴在我腳下,一覺便至天明。」郭芙也是輕撫它長長的耳朵,輕笑道。
「唉,這西湖也沒什麼可賞之處,我們山莊前有南湖,是咱們自己的湖,你想賞湖,盡可觀賞個夠。」蕭月生看着光禿禿的蘇堤,帶着幾分驕傲說道。
郭芙輕笑,明媚照人,她倒也不在乎什麼景色,畢竟冬曰沒有什麼美景可賞,能跟蕭大哥這般走在一走,便讓她心情愉悅,幸福無比。
「蕭大哥,我游南湖時,你能陪我麼?」郭芙抿着飽滿的櫻唇,妙目流轉,顯得極為嬌媚。
「自然!想讓我陪着你,我自會陪着你。」蕭月生努力自她唇間挪開眼睛,真是恨不得用嘴啃上兩口,嘗嘗那柔軟香甜的滋味。
只是如今還未到火候,過猶不及,需要慢慢深入方是佳境,對於這種弄花手段,他早已不是初出茅廬的小伙子,心急火燎,急不可耐的要直搗黃龍,這樣實在無趣的很。
西湖遠非南湖可比,便是在這樹枯水瘦之進,遊人也是穿縷不絕,來來往往,自他們兩人身旁行過,大多微露異容,實因郭芙姿色絕艷,令人驚絕。
書生學子,雖是冬曰,仍博帶寬袍,盡顯翩翩風采,千金貴婦,打扮得花枝招展,羅衣襦裙,競相爭艷。
時不時能見到柳樹旁,三兩書生聚在一處,冥思苦想,想仿效東坡居士,來個千古絕唱,不朽於世。
郭芙只顧逗弄着懷中的赤霞,蕭月生本想叫它紅玉,郭芙忙搖頭,她的隨身丫環叫翠玉,讓她知曉這隻小兔叫紅玉,還不把她氣歪了小嘴,蕭月生便又想了想,取了個赤霞之名,與其毛色相符,郭芙欣然贊同,赤霞之名,於這隻小紅兔,倒也和諧。
「蕭大哥,我們去乘船好麼?」郭芙看到泊在湖邊的幾艘畫舫,興趣大生,她雖去過幾次桃花島,對船並不陌生,但對於遊玩的畫肪,卻從未見識過。
「這……好吧!」蕭月生心生遲疑,西湖上的畫肪,大多是溫柔鄉,英雄冢,對女子來說,不太適合。
好在那些船娘都是遍歷人世,眉眼通挑之人,倒也不虞有那些尷尬之事發生。
心思電轉,蕭月生便很快答應,指了指前方那條中等大小,佈置雅致之畫肪,笑道:「那條船如何?」
「大哥,只有我們兩人,小船即可,不必太過破費。」郭芙看了看那條船,覺得太過奢華。
她自小雖不愁吃穿用度,但郭靖是窮苦出身,生姓簡樸,不重外物,對起居用食並不講究,對諸子女雖不苛嗇,卻也以簡樸訓之,故郭芙心中尚有幾絲節儉之念,現在成了蕭月生的人,更是一心為他着想,不想太過破費。
蕭月生心中暗笑,甫入家門,便知持家,倒是頗有淑德之風,但他卻是奢華成習之人,雖不用大船,太過張揚,卻也不想用小舟,過於寒酸,便拉着郭芙,登上自己選中之船。
那船娘卻是半百婦人,風韻猶存,聳胸肥臀,扭擺之間,滿是風搔妖媚之氣。
郭芙微微皺眉,不自覺間對那女人便有些莫名的敵意。
那婦人見到客人上船,忙熱情相迎,一通公子夫人的亂叫,然後誇了一通兩人如何珠聯璧合,潘安西子。
蕭月生聽耳不聞,他一看這女子,便知其乃精通風月之人,早已遍歷諸人,她說的那些贊語,是當不得真的。
郭芙卻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