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收拾一下,咱們便動身。」
楊玉琪與柳清泉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暗中運功,小心翼翼的邁進門檻,進了小院。
院子很小,僅有一座假山與幾株梅花,兩者相互掩飾,便仿佛一座盆雕,乍看上去,竟有幾分山野之趣,屋子的門窗顏色泛黃,透出古色古香的氣息。
她們並未進屋,進入陌生人的家,她們心下里還是帶着幾分戒備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那少婦很快自正屋中出來,腰間挎着一個月白的包袱,楊玉琪與柳清泉兩人進來時如履薄冰,未來得及觀察此女,這才發覺,這個少婦走路的姿勢極為曼妙優雅,上身不動,腳下蓮步輕移,宛如湖上荷花,被風輕吹,荷花輕盪,賞心悅目。
兩人也發覺,她竟是不通武功,心中更加疑惑,不由胡思亂想,莫不是大師兄為她贖的身?那他也太大膽了!
不過,這般風liu儀態,站在人群中,實是鶴立雞群,將眾女子比得黯然失色,也怪不得能夠令大師兄鬼迷心竅呢!
由於有了這個少婦的存在,她們二人也沒有了遊玩的興致,心中全被強烈的好奇所佔滿,她到底是大師兄的什麼人?為何要請她上山,還要客氣禮貌,不得怠慢?
她們抑不住好奇,開口請教少婦,她卻笑而不答,說是不宜獨自回答,待見到玉佩的主人,由他作主。
雖然她們歸心似箭,但這個少婦不會武功,她們徒之奈何,只能騎馬慢悠悠的趕路,免得將客人累着,受大師兄的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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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琪與柳清泉下山的那天中午,貝錦儀忽然攜周芷若來到了水雲派玩耍,峨嵋派與水雲派相隔不遠,她們輕功高明,來往方便得很。
上次一起追殺峨嵋派仇人時,林曉晴極力邀請她們來派中玩,她們也沒有推辭,況且,貝錦儀對水雲派的那位大師兄好奇的緊。
水雲派的位置極佳,宛如一張椅面,山下根本看不到,等她們爬上了山,周芷若卻發覺,眼前竟然山勢大變,並非原本的模樣。
「師姐,莫不是我們走錯了?」周芷若一身蔥綠的羅衫,苗條秀美,楚楚動人,見眼前茫茫一片,卻沒有水雲派的蹤影,不由迷惑。
她轉頭望向四周,那塊模樣奇怪的石頭,她還記得,應該沒錯,這裏就是水雲派的位置,怎麼忽然變了呢?
「呵呵,師妹,沒走錯,往前走便是了!」貝錦儀捂嘴笑了笑,她一身月白羅衫,風姿綽約,自有一股成熟而淡雅的氣質。
貝錦儀上次來水雲派時,也與師妹有同樣的疑惑,放目望去,茫茫一片,直懷疑自己走錯了路,這裏究竟是不是水雲派的山門。
當她帶着茫然與好奇往前走時,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佩劍少女,正是水雲派的弟子。
直到她被迎了進去,隨着她的腳印走,見到了水雲派的掌門溫玉冰,她才清醒過來,連忙追問其中緣由。
溫玉冰僅跟她提了一點兒,並不盡言,只是說道,這是一個陣法,可以隱蔽水雲派的存在,以策安全罷了。
奇門遁甲的存在,出身名門大派的貝錦儀並非一無所知,況且,她們峨嵋派的祖師郭襄女俠,也略通一點兒,郭襄女俠的外祖父東邪黃藥師可是其中方家。
雖然聽說奇門遁甲之術玄妙難測,只是因為太過艱澀,知者甚少,如今真正見識過了,她才真正的知道,聞名不如見面!
她回山說與師父滅絕師太聽時,滅絕師太並未過於重視,在她眼中,陣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她有倚天劍在手,無堅不摧,縱然有再厲害的陣法,倚天劍下,仍是得乖乖讓路。
貝錦儀與師父卻有不同的想法,陣法之道,果然玄妙,一個陣法,有時能抵得上一派弟子,惜乎太過深奧,已近失傳。
她想多見識一番,便帶着小師妹,一起來水雲派玩耍。
果然如她所料,當帶着周芷若走近時,眼前驀然出現一位身着青色羅衫的佩劍少女,身形婀娜,苗條秀美,面露迷人的微笑,輕輕說道:「貝前輩,周前輩,請進,師父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