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環之後,和他作對自然就是民眾的敵人,況且又是民軍先動手的,那就更加是居心叵測。
原本依附在民軍周圍的各個地方軍隊紛紛散去,使得民軍的勢力大減,而且民軍的餉銀一直比較緊張,不少士兵已經拖欠很久了,到了如今這些士兵紛紛討要餉銀,弄得在榮縣坐鎮的楊庶堪焦頭爛額。
張培爵,朱之洪,謝持等人團團圍坐商討解決眼前困局的辦法,其實大家心中也很清楚,無非就是缺錢而已,其實這段時間民軍攻城略地,繳獲了不少物資銀子,也鎮壓了一大批忠於滿清的官僚,當然其中也有冤假錯案,不過民軍還是籌集了不少銀子。
關鍵是這筆銀子差不多都用來購買軍火,藥品,糧食等物資了,可以說很大一部分就落到了喬宇的手中,現在民軍自然就極為困頓,而且吳玉章敗逃,王天傑戰死不只是損失一萬多民軍士兵而已,更關鍵的是人心上的微妙變化。
原本大家追隨民黨反清,現在又一個勢力已經崛起,而且更加有戰鬥力,更加有規矩,而且自從保路運動以來,地方上的豪商大戶已經收到了不小的騷擾,損失慘重,迫切需要恢復秩序,很顯然拋棄民黨成了一種共識,民軍的困境顯而易見了。
謝持首先打破了沉默,說道:「滄白,士兵們發不出餉銀可是要譁變的,以前答應提供我們物資的幾家商人都藉口運輸困難,周轉不便的名義暫停了供給,現在軍火,糧食,銀子都嚴重缺失,要是不想一個好辦法實在是維持不下去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謝持說的困難大家都清楚,但是問題是要怎麼解決,張培爵突然開口了:「要不咱們放棄川南吧,直接進軍成都,搶在喬宇前面奪取成都,現在清廷失勢,趙爾豐的部隊已經龜縮到成都周圍,咱們要是現在攻佔成都,或許能夠取得政治上的優勢,到時候再與喬宇對抗,也有了本錢!」
楊庶堪搖了搖頭,「主意是不錯,關鍵是現在端方的軍隊還橫在資州,而且趙爾豐也不是好對付的,沒有錢,沒有軍火,只怕咱們的隊伍沒等到成都就會潰散!」
「滄白,你看咱們對票號錢莊下手怎麼樣?」朱之洪提議道。
同盟會在商討出路,喬宇也在會見一位重要的客人,就是盧婉晴的父親,川南大鹽商之一的盧鼐,自從盧婉晴到了重慶之後,喬宇就找了一個機會給盧鼐寫了信,告知了她的情況,畢竟不能讓人家父母白白擔心不是。
盧鼐自從得到了女兒的消息,頓時就是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喬宇是重慶的實力派,有軍隊,有勢力,這樣的人要是能交好自然是不錯,可是自己的姑娘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給人家當秘書算怎麼一回事啊,他受西方影響,對於女兒出去工作可以不在乎,但是別人改怎麼想啊,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你給淹了。
這不聽說喬宇已經到了瀘州,盧鼐急急忙忙從富順家中趕到了瀘州,前來拜見喬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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